章节_17
一时出不了声。
……
但片刻后他就为自己的柔顺后悔了。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数不清已经是第n次的被静压在身下,路苍握紧双拳,用力吼出自己的不满。
静却没有理他,自顾自在路苍身上做着激烈的床上运动——这次两人用的是后背位,路苍的姿势显得分外屈辱,也难怪他会不满的抗议出声。
路苍顾自气恼,却又被压得动弹不得——支撑身体的手臂抖得厉害,他干脆把头抵住床单,用手捂住耳朵,想把那银荡的静的小腹拍击自己臀部的声音拒之门外。
被插入的密穴已经痛得麻木了,里面的肌肉早充分松弛开来足以忍受静的粗壮。没有了痛感,快感就像烈火燎原一般的燃烧着——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达到几次高潮了,只知道自己已几近濒临疯狂的边缘。
“你以后会想我吗?”路苍已经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静却不肯放过他的尽问些促狭的问题。
“想——想你妈个头!”路苍调动了全身力气才回了他一句,觉得自己喘得有些吃不消了。
“这就不行了?”静还是不停地调侃他。
路苍却忽然被得罪了,恼了起来:“不做了……”他挣扎着想翻转身,却因为被静压着而只能勉强变成半侧的姿势;他只好用手把身体支持着想往前移动,试图把静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来。
静哪里肯让他逃,有力的手臂一把栏腰抱住了他,一只手则用力拧住他的下体,路苍顿时失力的浑身酥软,静乘隙把自己的分身更用力地顶入他的体内。
侧体位让路苍痛的眼前一黑,静仍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用力菗揷着——无尽的快感伴随着逼人的痛楚翻滚着涌上,路苍两眼一翻,体力实在支持不住,登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苍终于自绵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房内一灯如豆,余下的只有自己触目惊心的满身瘀痕,被褥惨不忍睹的皱成一团,整个房间都是欢爱过度的味道——而静早已不知去向……
路苍恍恍惚惚地忆起那竟是两人的最后相见——两人在疯狂的欢爱中相识,又在疯狂的欢爱中告别,所有的回忆都染着体液的腥味——两个人就是这种难看的关系。
无名的悲楚涌上路苍的心头,一滴清泪不受控制的滑下了面颊。
静莫名而来,又莫名而去,虽然他的离开是自己日夜祈求的,然而路苍却有种被卷走什么的空虚感觉,怅然充斥了他的心灵……
花花游龙(之七——乱绳千结)
浅红色的地毡上绣满了金丝织成的的富丽牡丹的图案,阶前高高的殿柱上栩栩如生的的蟠龙图案也奢侈的以金粉、宝石加以装饰——毕竟是素以奢侈文明的大同皇朝禁城的一部分,这间同泰殿虽只是偏殿,但其富丽堂皇的程度也足以让一干升斗小民看得目瞪口呆了。
然而置身其间的路苍却无心欣赏这座普通人难得一见的帝殿的装饰,他低着头跪在英雄大会的百名优胜者列内,心头却只顾着盘算究竟是要走陆路还是走水路回杭州之事。
殿阶上那个衣着华丽的内侍从众人进殿伊始就在读着冗长的圣谕,路苍只觉听得越来越烦——因昨晚静以最后一夜为由的需索无度以及相当辛苦的体位而痛到几乎跪不下去膝盖也有点支持不住。路苍偷偷的把身体向后挪了挪将臀部殿到脚踝上,总算觉得轻松了点。
内侍身后垂着一道长及地面的细帘,帘后就端坐着大同皇朝向来以神秘著称的静宗帝——帘子的密度甚为考究,殿上众人所能看见的只是一个隐隐约约的坐姿而已。
说不定是长得比鬼还丑才这么遮遮掩掩的吧?路苍在心底暗暗嘀咕着。
身为山匪的他当然不会把皇帝看成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神话人物,而看这静宗如此之矫揉造作则让他的厌恶更重了三分。
“——钦此!”
内侍终于读完了那个通篇充满华丽词藻却让众武林英雄不知所云的圣谕,以一个高亢的亮音作了结语。
“谢主隆恩——”众人齐呼,路苍也只好无奈的跟着弯下腰去。
——谢你妈个头。他低着头虚张口形偷偷骂了句粗话,又在抬头的同时装出一脸恭顺的样子来。
唉,不过总算是结束了。路苍几乎当场长出了一口气:这应该是自己在这个倒霉的京都里的最后一个活动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露苍山路苍就有快要笑出声来的冲动。
内侍退下了,令人沮丧的是又有一个穿着紫袍子的官员模样的人站了出列——路苍四下看看,却发现周围其他的人都咧嘴微笑着,好像马上就要升官发财似的一脸企盼的表情。
难道是要发赏金?
前面根本没有好好听的路苍一下子来了精神,努力挺起了自己快要断掉的腰。
“宣——头名,沧州鲁宣廷。”
跪在头列头排的一个大胡子连滚带爬的出了列,以诚恐惶恐之姿跪在了队伍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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