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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
“除了我呢？”
“像你一样的人。”张怡道，“还有上层领导。”
乔轲挑了挑眉：“你们这个片子质量也太差了，一个本来应该挺激动人心的鼓动性宣传片，拍得跟百度百科似的。”
张怡没想到她的重点落在了这里，嘴巴张了张才道：“你看了没什么感想吗？”
“这就是我的感想啊。”
张怡皱着眉，半晌道：“我可以跟所里申请，让你来拍。”
“不不不。”乔轲赶紧摆手，“这话我接不了，没资格接。”
张怡把那个放着勋章的盒子往她面前推了推：“有了这个就有资格。”
“你们招纳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
张怡回忆了下自己的力，诚实地回答：“不考虑的。”
乔轲真是……被耿直到无话可说。
两人又静静地坐了一会，乔轲道：“还有其他事吗？”
张怡大概就在等这句，露出了笑容：“靳教授让你准备一下，联合摄影展，你是我们的特别嘉宾。”
“什么？”乔轲提高了声音，“什么摄影展？”
“经过上一次的会晤，拟人肖主任和我们的靳教授决定举办一场‘世界和平摄影展’。”
“这名字倒是挺直白。”乔轲想了想，这是个好事，于是答应下来，“需要什么类型的照片，你到时候发邮件给我，我尽量。”
“好。”张怡很开心，她突然站起了身，对着乔轲敬了个礼。
乔轲有些被吓着，手足无措地只能回了个礼。
张怡二话没说，没等乔妙洗完碗，便就这么告辞了。
乔轲以为这事两封邮件的问题就解决了，不是个大事。那枚勋章很漂亮，乔轲和拟人的礼物到了一起，好好地保管了起来。
她实在是没想到，半个月后，她竟然到了一封来自拟人和研究所共同署名的授予文件。
文件内容不长，却足以让她震惊。
莫名其妙地，突如其来地，她和乔妙就摇身一变成为什么“两界共同认可的和平文化传播大使”了？
乔轲把正在玩游戏的乔妙叫过来，将华丽的荣誉证书塞到了她面前。
乔妙看见内容，眉头拧得跟座山一样。
她当即就给小黑打过去了电话，劈头盖脸地就问：“怎么回事？”
小黑挺懵的状态不像是装出来的，他道：“什么怎么回事？”
“那个屁大使！”
“屁大使？”
“哎呀！”乔妙一跺脚，是真着急了，“你过来你过来！”
小黑住得离她们很近，十分钟后就赶来了照相馆。
乔妙把荣誉证书扔到了他面前，掩盖不住地烦躁。
小黑瞄了一眼，很快地举起了手：“跟我没关系，真跟我没关系。”
乔妙盯着他：“那怎么回事？肖主任连乔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怎么不知道，一起吃过饭的。”小黑顿了顿道，“其实那天吃饭我就觉得他有这个意思了。”
“那你不早说！”
“说了你们能跑吗？”小黑敲一敲荣誉证书，“看到没，两界共同认可，你往哪里跑？”
乔妙这么急，乔轲插了句话：“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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