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
周警官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张一鸣,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张一鸣已经开始了。“很高兴认识你。”他默念到。
“谢谢,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周警官回答。
“嘿,真神。”张一鸣说到,“能不能再分析分析我的心理。”
“真要我分析?”
“要啊,当然要。”
“你现在的心情比白天轻松很多。据我观察,你白天一直在担心着什么,当然,这种担心并不太重。随着对面房间的嫌疑一个又一个排除,你越来越轻松。你在担心什么呢?”
张一鸣被吓了一跳,这女警也太可怕了吧?他开始确实担心,昨晚姚静哭哭啼啼的让他很是不忍,他担心真在这儿看见欢欢,如果这样,他是告诉警方还是隐瞒下来呢?他可以隐瞒乐乐、姚静,还包括欢欢绑架赵敏的事,倒不是因为乐乐和姚静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是因为作为当事人的赵敏、华佳敏,以及他自己都不再追究这件事,因此他没有太大的道德上的压力。
张一鸣嘿嘿干笑了两声,故作轻松地道:“看来周警官的专长还是唇读才对。这心理分析题可做错了,我有什么担心的呢?白天我就是觉得闷,现在任务也快结束了,所以我轻松些了。”
周警官无声地笑笑,也没再争辩或进一步分析,转头又看屏幕去了。
4
“你们为什么不在屋里装窃听器呢?”两人又有一阵没说话之后,张一鸣再次打破沉默。
“来不及,也怕打草惊蛇。再说,并不确定哪一间房就是劫匪的窝点。也许都不是。”
“那要对面拉上窗帘了呢?”
“没关系。我们主要是监视出入,确认是他们就马上行动抓人。不是长期跟踪监视钓大鱼,不需要知道对面的一举一动。”
也许是刚才张一鸣说白天闷,周警官跟他说的话多了些,毕竟张一鸣是来义务协助的。
夜已深,张一鸣有些困意了,主要是闷在屋里呆呆地对着监视器屏幕太无聊,容易犯困。如果是在家,张一鸣和乐乐、姚静两女折腾一晚上也不会困。张一鸣又想起今晚姚静一个人在家,而乐乐也是独自在更远的广州呆着。自打三人结合以来,还是头一次,三人各自都落了单。
大约一点左右,对面最后一个嫌疑房间,六楼右边的一户终于回来人了。
“快看。”周警官叫到。
一男一女,中间还挟着一个年轻女人进了房。中间的女人似乎昏了过去,进房后,那一对男女将她扔在了沙发上。
“是你见过的女劫匪吗?”周警官问。
“不是。”那两个女人都不是欢欢。“不过看情况,还是像你们要找的人。也许他们跟我见过的本来就不是一拨。”
“我也觉得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难道沙发上昏过去的又是新抓的人质?”
“要不要呼叫支援了?”
“再看看。”
一会儿,男人用手打沙发上女人的脸,女人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
“他们说什么?”张一鸣问。
“男人叫沙发上的女人醒来。另一女人过来说‘算了,就我们俩也成,还更好’。不像是劫匪啊?”
男人又端来一盆水,打湿毛巾,放到沙发上女人的额头上。一会儿,女人有点醒了,动了动,又过了一会儿,女人突然翻过身,由仰为俯,一张嘴,对着男人端来的水盆呕吐起来。拷!原来是醉了。
另一女人拿来一杯水,扶着吐完了的女人坐起来漱口,在该女漱口之时,男人坐在旁边已经动手开始解她的衣服。不一会,女人胸前一对大白奶就露了出来,男人低下头,捧住奶子吸了起来,该女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看情形,应该是开始发出哼哼声了。
搞了半天,竟看了一场春宫。周警官的脸早已红了起来。看到周警官满脸的红晕,张一鸣才省起,其实这个女警年龄不大,可能都还没有结婚。
下面的段子更神:先前的女人收拾了水盆、水杯之后,竟也加入沙发上那对男女的战团,只见她蹲在沙发边,拉开男人的裤拉链,将其坚硬的器官掏了出来,随即一口叼进了嘴里。
我拷!张一鸣心里大呼惊奇。这小子干嘛的啊?艳福倒是不浅。就算张一鸣跟乐乐、姚静如此恩爱,也没这样玩过。
周警官的脸已是绯红一片,她啪的一声关了监视器屏幕,轻轻骂道:“变态!”
张一鸣也有点尴尬,不好说什么。一时间,房间里特别安静。
突然,正是在这极度的静谧之中,张一鸣发现了异常情况……
卷二 第十三章 生如夏花
1
在和乐乐有了鱼水之欢后,张一鸣的密宗太极心法进步很快,他的六识比以前灵敏了许多。在深夜的静谧中,他的耳中传来嘤嘤的哭声。
张一鸣和周警官现在所处的这栋楼,其格局与对面被监视的楼房完全一样,是同一批修建的老式板楼,同样是门对门的一梯两户,两户人家之间只一墙之隔。张一鸣现在所在是六楼右边的一套,哭声正是从他们对门那套房间里传来。
张一鸣做了个手势,示意周警官继续保持安静,他凝神静气,暗运心法,将六识发挥到自己能达到的极致,侧耳听了起来。
“不许哭,再哭老子把你的脸划成筛子。”一个男人压低了嗓子恶狠狠地说。
“你放过我吧,我们家已经答应交钱了,你说了交钱就放人的。”这是一个女孩抽泣着,战战兢兢的声音。
“嘿嘿,老子是说放人,但那是放你一命,可没说保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姑娘身啊。”男人yin笑着说。
张一鸣用口型将听到的对话转述给周警官。看来,警方在确定嫌疑地点时,出现了一丁点的误差,他们一直监视对面的楼房,真正的劫匪却近在一墙之隔的对门。
“几个劫匪?”周警官问。
“只一个,可能是留在这里看守的。”张一鸣仔细听了一阵后回答。
隔壁房间已经传来女孩的挣扎声,看来,劫匪准备实施强bao。
时间紧迫,容不得张一鸣多想,“去救人。”张一鸣低声说到,冲到门口,拉开房门进入楼梯口。
周警官掏出枪,跟着出来,靠在了对面房间的门外侧,使房里之人无法通过门上的猫眼看见她,然后示意张一鸣敲门。
“笃、笃、笃”张一鸣敲了三声,里面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有的一丝喘息声也沉默了。
“笃、笃、笃”张一鸣又敲了三声,叫了起来:“有人吗?我是住对门的,请帮个忙。”
屋内仍旧静了一会,终于有人回答:“谁啊,三更半夜的,怎么了这是?”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大哥,帮帮忙,我住您对面,突然肚子痛,实在顶不住了,您有药吗?”张一鸣边说还边装着哎哟得叫了两声。
“肚子痛你上医院啊,找我干嘛?我这没药。”
“大哥,您开开门,要不您给口热水吧。我一直没在家,今儿刚回,煤气也停了,热水都没一口。”张一鸣痛苦地恳求。
屋里沉默了一阵,想起了啪啪的脚步声。张一鸣和周警官都提气做好了准备。
“干嘛呢这是,三更半夜的。”男人一边嘟嘟囔囔地说着,一边把门拉开一道缝。
张一鸣早已蓄足力气,啪的一脚蹬开了房门,门后的男人被撞退好几步。周警官冲进去,举枪对准男人,喊到:“不许动,警察。”
2
男人似乎并不惊慌,慢慢地举起了手。
“人质在哪里?”周警官问到。
“什么人质啊?”男人装傻。
“别装蒜。”周警官用枪指着男人,示意张一鸣去卧室察看。
卧室的门虚掩着,张一鸣轻轻推开门,见床上的被子下面遮盖着一个女人的身体。他走到床前,伸手去掀被子。
异变突起。张一鸣手触到被子的一瞬间,他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阴柔劲气涌起。不好,他疾步后退,但为时已晚,被子下面的女人翻身跃起,一掌向他袭来。蓬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张一鸣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周警官对面的男人也发动了袭击,他嗖地从背后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匕首,向周警官当胸刺来。男人的身手非常敏捷,由于他和周警官相隔不远,几乎是眨眼之间,匕首已触及周警官的胸前。周警官本能地一侧身,同时叩动了手枪的扳机。匕首扎进了周警官的左胸,同时男人也被子弹击中,翻身倒在了地上。
卧室内,张一鸣的对手已揉身而上,准备对张一鸣发动新的攻击。周警官忍住剧痛,转身朝攻向张一鸣的女人开了一枪。胸口的伤痛是她失去了准头,未能击中目标。卧室的女匪见屋外的男人已倒地,也不再恋战,她没有冲向已被张一鸣和周警官堵住的卧室房门,而是冲到阳台上,回头狠狠地盯了张一鸣和周警官一眼,随后嗖的一下,从阳台上跳了下去。张一鸣见状心里一声惊叹,这可是六楼!
这边,鲜血已经染红了周警官的大半个胸襟,由于失血过多,她已经摇摇欲坠。张一鸣回身一把扶住她,让她到床上躺下。然后迅速拨打了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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