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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3部分阅读

  重生过继千金

楼家叔侄上了马,何家兄弟也上了马车。


马车中,何寻之瞥了眼何羡之道:“那丫头看着也没什么。”


“……看多了,就顺眼了。”何羡之掀开车帘说道。


“楼老九粗枝大叶的,依着那丫头的心思,往后这架可吵不完喽。”何寻之又感叹道。


“不会吵,苏绮罗以后不会跟楼老九吵了。”何羡之肯定地说道。


何寻之扑哧笑道:“莫非你还要半路将她抢回来不成?”


何羡之瞬也不瞬道:“又不是样东西,哪里能说抢就抢。”就算抢回来,苏绮罗这辈子即便不毁在她自己手上,也会毁在旁人手上。


何寻之寻了个角落靠着歇息,嘟嚷道:“那你还说的那样肯定。”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何羡之又望向外边的街道,苏绮罗的话,楼翼然不懂,他却都懂,幸也不幸。


苏绮罗要的,不过是一个楼家非她不可、楼翼然非她不可的理由。即便是楼翼然将自己的真心挖出来给苏绮罗,她也不会信,即便是现在信了,日后也会动摇,也会心神不宁。


比起楼翼然,苏绮罗更想要的是楼家的一个肯定的、永远不会抛弃她的理由。


“想不到,我们兄弟竟然都是这个命。”何寻之醉语含糊道。


何羡之嘴角含笑,酒至半酣,心脑手脚竟都是清醒不含糊的。回头望了眼何寻之,何羡之轻笑道:“我跟哥哥不同。如果我想,我能叫她痛不欲生;如果我想,我也能叫她幸福一生。我可以操纵她的悲喜,而哥哥什么都做不到。”


已经进入睡梦中的何寻之,仿佛没有听到何羡之的话,依旧面容平静地睡着。


重又看向窗外,见着来来往往地人群,何羡之侧着头,回忆初见绮罗时的情形。明明只比他大一点,却还一副大姐模样,拿了见面礼给他。


忽听一声马嘶,便见楼翼然骑着马,身穿紫红衣衫重又向大街那边冲去。


马车颠簸了下,何寻之迷糊地问:“怎地了?”


“不怎地,傻子去找骂去了。”何羡之语气尖刻地说道。


115 食色性也


楼翼然果然如何羡之预料的那般去了苏家。


一日之内到访两次,可见其对绮罗的热情,苏老夫人等人自是高兴,只是若叫他轻易的想见就见,又未免显得自家女儿太不矜贵。


于是乎,苏清远对着楼翼然推脱一番,推敲着字句,唯恐打压了楼翼然对绮罗的热情。说完,又叫人装模作样地去后院请了绮罗,回来告诉楼翼然道:“叫贤侄白来一趟了,绮罗如今已经歇着了。她女儿家不比男子,出去一趟,很是疲惫。”


楼翼然虽粗枝大叶,也猜着苏清远有意推脱,未必当真去请了绮罗。依着绮罗的性子,便是对他发作了,听着他来,也定会过来与他赔礼道歉,因此说道:“既然她歇着了,那我便回去了吧。”


苏清远心里松了口气,又觉得楼翼然热情不够。


依着阎王爷爷的性子,他应当横冲直撞地闯进去直接见了绮罗,丝毫不顾忌苏家未嫁女儿众多,才像是他的做派。如此将规矩礼仪做全的阎王爷爷,一时叫苏清远也看不透。


原本想着楼翼然是个头脑简单好拿捏的女婿,如今见他主动请辞,心里又有些不甘愿,苏清远拉着楼翼然的手,挽留道:“贤侄既然来了,不如与我对饮几杯。”


“不必了,叔叔,家父还寻我有事。”楼翼然谦和地说道,不顾苏清远再三挽留,径自走了。


出了苏家,看着苏家门,楼翼然在苏家街上转了一圈,明目张胆地闯人家后院,那事年纪小的时候做做就行了,如今年纪大了,哪里还能那般百无顾忌。


因此将苏家看了遍,琢磨着是否应当从下人房那里摸进去。正在马上观望,忽觉背后有人,看过去,却是先前跟着绮罗的张大娘,忙堆笑道:“大娘好。”


张大娘瞄了他一眼,心想果然都是楼家的种,视而不见地从他身边走过。


楼翼然赶上去问道:“大娘,你可知绮罗如今怎样了?”


“北边墙进去,向右转,绕过巷子,再过一道墙。那边婆子入夜好吃酒,才不管你做什么。”张大娘目不斜视地说道,说完,继续向前走。


楼翼然听闻此言,心知张大娘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特意指点,忙开口说谢,见着张大娘走了,心中纳罕:市井中这种与人做媒,成全他人好事的婆子也有许多,但这种每常混在小姐们身边的女先生也如此,未免有些太豁达了。况且看那张大娘一副磊落模样,又不像是居心叵测之人。


一边想着,一边绕到北墙,在墙根下站着,耐下性子,只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爬进去。


那边绮罗白日睡过了悃,又觉身上热,半分睡意也无,只得躺在床上想心思。她心思本就重,将自己的事想完,又去想绫罗的事,心里猜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叫丫头去探孙妈妈的口风,孙妈妈先前虽按着苏老夫人的吩咐说了些对绮罗不十分好的话,但她心里也是不愿将绮罗彻底得罪的。见人来问,便将苏清远探得的消息隐晦地透露了一句给绮罗。


孙妈妈说的那句是“魏王为抬举二小姐想出的招”。


绮罗心想莫非是在她落水之后绫罗与李思齐又有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不然依着李思齐先前对她们姐妹的狭玩态度,怎会忽然为了绫罗如何大费周折?若不是李思齐传的,莫非又与李思齐之后出现的那位秦王李思远有关?倘若有关,那必是与何觅之为绫罗画的画像有关系了。若是如此,此事就更扑朔迷离,苏家的前途也必不会像苏清远设想的那样好,只怕是福祸难料的。


如此想着,绮罗便叹了口气,叹气后,又觉有人也跟着她叹了口气。


从床上坐起来,绮罗疑惑一向深眠便是掉床也难醒的青青怎会也随着她叹气,低呼道:“青青?”


外间又传来碰到桌椅茶几的声音,又有急促细微的脚步声,绮罗疑心是青青起夜却懒得点灯才会碰到桌椅,又枕着手臂,心想应当去寻了何羡之问问,何家人与京城往来密切,他应当知道绫罗的事。


正想着,里间帘子被人掀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此时正值月初,不说屋子里,外面也是没有一丝月光,黑哟哟的屋子里,忽听到脚步声进来,绮罗心里也吓了一跳,“青……”


只叫出一个字,绮罗便辨出那人不是青青,却是白日里被她排揎过的楼翼然。


“绮罗。”楼翼然叫道,屋子里比外面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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