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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看清我是谁了吗?是不是很失望?

  凤掩妆,戒瘾皇后

夜离也拂了裙裾跪于地上,俯首而拜:“大哥一心为夜灵,才会如此失礼,是夜灵的错,请皇上恕罪。”


夜离的话说完,没有等来陌千羽的声音,却是听到边上凤影墨的声音响起。


“错的根源在微臣。”


夜离感觉到身侧白袍一晃,竟是凤影墨也挨着她跪了下来,


他的声音继续:“若微臣没有伤了灵儿,大哥就不会动怒,不动怒就也不会冲撞了皇上,所以,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三人排排跪。


前方陌千羽的脸sè越发难看了几分,“啪”的一声将手中奏折重重掷在桌案上。


“你们今日齐齐前来,到底是想做什么?是想让朕帮你们处理家事吗?还是想告诉朕,你们是如何患难与共的一家人?”


帝王声音沉冷,显然气得不轻。


“微臣不敢。”凤影墨颔首,长睫掩去眸中情绪,chún角几不可察地一勾,又旋即匿去。


“皇上息怒……”一软糯女声响起,是帝王边上的巧黛。


纤纤玉手端起桌案上的玉瓷杯盏,呈到帝王面前,巧黛含笑看向帝王。


陌千羽看了看她,又瞥了一眼跪在前方的钟霓灵,沉默了片刻,才伸手将巧黛手中的玉盏接过,掀开杯盖,呷了一口水。


将杯盏交还给巧黛,又沉默了一会儿,陌千羽才开口:“都起来吧。”


面sè虽稍有缓和,可语气还是冷得要命。


“谢皇上!”


三人起身。


确切的说,是凤影墨、钟霓灵一左一右,起身的同时,将夜离搀扶起身。


帝王的脸sè又再次黯了黯。


“说吧,你们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见夜离站稳,凤影墨将落在她手臂上的大手松开,对着帝王略一揖:“微臣听说皇上正在为端王爷回朝迎接一事cào心不已。”


陌千羽怔了怔,不意他会突然说到这个上来,微微轻凝了目光,睇着他。


“的确有些cào心。端王多年驻守边陲,未曾回朝,朕如今也就只剩下这一个皇叔了,朕想将迎接仪式办得隆重些,特别是歌舞方面,想要办得别出心裁一点,因为端王擅乐理、喜歌舞,一般的表演怕是入不了他的眼。凤台主现下提起此事,可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凤影墨微微一笑:“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说过灯伞舞?”


边上夜离呼吸一滞。


与她同时一惊的,还有钟霓灵。


“灯伞舞?”前方帝王微微眯了凤眸,略一思忖,“可是夜灵在大雪节的夜里于醉仙居跳的那个舞?朕似乎在大理寺听审时听到有提起这个名字。”


“皇上好记性!正是此舞。”凤影墨微笑颔首,末了,又侧首笑看了夜离一眼,再次对陌千羽一鞠:“皇上,不是微臣夸自己的夫人,此舞真的只应天上有,堪称人间一绝。”


“哦?”陌千羽挑眉,转眸看向夜离,眸光轻凝:“凤台主的意思是让夜灵在端王的接风洗尘宴上表演此舞?”


“不行!”


帝王的话音未落,已有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是夜离、钟霓灵姐妹二人。


钟霓灵再次屈膝一跪:“皇上,夜灵的身子还未彻底痊愈,不宜跳这种极需体内和内力的舞蹈。”


夜离也同样跪于她的身边,只是没有吭声。


她不是不宜跳,如今的她根本跳不了,且不说下.身的伤还未彻底好全,单说她身上的毒,她就根本提不上一丝内力,如何驾驭轻功?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过来,凤影墨就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已经知晓了赤蛇的毒,肯定是。


所以故意将她带进宫来,就是想要折磨与她,当着陌千羽和霓灵的面折磨与她。


不挑破、不道明,让她苦不堪言。


是这样吗?


她缓缓抬首,看向身侧长身玉立的男人。


男人不动声sè撇开眼。


帝王没有出声。


姐妹二人又齐齐埋首叩于地上:“求皇上体谅!”


陌千羽拢眉,转眸看向凤影墨,凤影墨低低一笑:“灵儿跟大哥何须如此紧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灵儿的身子的确暂时不宜跳,但是,灵儿可以传授于她人啊,譬如,这位巧黛姑娘,身姿婀娜轻盈,应该……”


凤影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巧黛起身打断:“承蒙凤大人看得起,巧黛不胜荣幸,只不过巧黛上次受赤蛇剧毒所侵,如今仍未大好,所以……”


她的话未说完就顿在那里,一双美眸略带愁绪地看着陌千羽。


陌千羽却是扬目看向跪于场中的钟霓灵,眸光一敛的同时,chún角弧度一扯,转向身侧巧黛:“为了朕,你都差点丢了性命,当务之急,你只管养好身子。”


言下之意很清楚。


巧黛不能跳。


夜离眼帘轻颤,微微弯了弯chún。


却也更加肯定了凤影墨的心思。


这便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真正牺牲的人被迫需要跳舞,而一个坐享其成的人却被保护得好好的。


这就是他要她看到的吧?


“是微臣唐突了,竟忘了巧黛姑娘舍身替皇上吸.毒一事,请皇上和巧黛姑娘见谅!那……要不,在司舞房找一个?”


陌千羽看了一眼钟霓灵,声音略沉:“且试试看吧!”


君臣二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


因时间紧迫,帝王说,直接去司舞房的练舞坊。


一行人前去的途中,夜离又差点睡了过去,危急时刻,霓灵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她又用银针刺了自己另一只手的xué位,才让自己保持了清醒。


宫里人手多,帝王一吩咐,大家动起来,很快便找来了晶蚕丝,还有数把大红纸伞。


伞柄上挂好小灯笼后,夜离吩咐大家将纸伞用晶蚕丝系好,悬挂于练舞坊的上空。


上面众人忙得热火朝天,下面几人却是等得非常闲。


一闲气氛就变得很微妙。


帝王陌千羽坐在最上方,边上巧黛不时递杯茶水给他,不时递颗葡萄给他,又不时剥根香蕉给他。


凤影墨、夜离、钟霓灵坐于下方,钟霓灵低垂着眉眼,只手一直把弄着面前的一个杯盏,不知在想什么。


凤影墨微微扬着脸,似是在看上方众人的忙碌,又似是看向遥远的天边。


夜离坐在那里极不自在,便干脆起身看着他们系伞。


陌千羽似是也坐得有些不耐烦了,也起身站起。


这时,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轻呼,夜离抬眸,就看到上方一柄灯伞未挂好,脱了蚕丝,直直坠.落下来。


因伞都是未撑开的,没有多少浮力,又加上垂吊的灯笼的重量,下降的速度极快,正下方站着的,赫然是陌千羽。


夜离瞳孔一敛,快步奔了过去,而此时巧黛似是正起身给什么东西陌千羽,夜离一手推开巧黛的同时,自己直直撞向陌千羽。


她刚想说小心,一股巨大的睡意往上一袭,她脚下一软,想要掏出银针的力气都没有,她眸sè痛苦地看了陌千羽一瞬,便眼睛一阖,歪在陌千羽的怀中。


陌千羽一震,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她身子一软,本能地手臂一捞,将她拢住。


灯伞并未掉下来,已被上面的人拉住,因为并未脱离蚕丝,而是蚕丝不小心放得松了,趟了下来,一拉便上去了。


巧黛却是被推得老远,跌坐在地上。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包括一直低头把弄杯盏的钟霓灵,和遥望远处天边的凤影墨。


都震惊地看着三人。


巧黛被推翻在地上,帝王站着,怀中抱着一人,那人软在帝王怀中、埋首在帝王xiōng口。


凤影墨脸sè一变,噌然起身。


这厢,女子绵软的身子入怀,陌千羽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特别是女子的脸紧紧贴在他的xiōng口,他忽然觉得自己xiōng口从未有过的震荡,回想起女子最后看他的一眼,他竟是心尖一颤。


“太医,快传太医!”


他厉声吩咐左右。


“不用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凤影墨。


</


他大步上前,伸手将陌千羽怀中的女子接过,抱进怀中,然后对着微微失神的陌千羽一鞠。


“皇上,夜灵并无大碍,只是她身上的伤,大夫给开了一种药,这种药药力一发作,她就会嗜睡,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醒了就没事,皇上请勿担心,只是冲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陌千羽怔怔回神,“这样啊……”


“嗯,上次夜大人也见过一次,她睡一会儿,醒过来就没事了。”凤影墨转眸看向钟霓灵。


钟霓灵眸光微闪,当即反应过来,点头,“是啊,皇上请勿担心,夜灵没事。”


“皇上,微臣先带夜灵回府休息,待她醒转,微臣再让她进宫来教她们可好?”


陌千羽扬了扬手,面sè怅然,似是在若有所思,又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微臣告退!”


凤影墨抱着夜离阔步离开。


************


再次幽幽醒来,夜离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何时,不知身在何处,只知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想起自己昏睡前是倒在陌千羽的怀里,也没多想,便鼻音浓重地嘟囔了一句:“皇上?”


她感觉到对方的身子明显一僵,下一刻,她就感觉到喉间一紧,自己的身子一轻,她已经被对方抄着衣领拉了起来。


黑暗中,似是对方滑凉的袖襟刷过她的脸,一股熟悉的淡淡兰麝之香萦上鼻尖。


心,猛地漏跳。


不是陌千羽。


她大惊之下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而与此同时,眼前一亮,是对方“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幔,让外面的光线进来。


她被对方提到了光线明亮的窗边,而他自己也bī视在她面前。


两人的脸,不过方寸之间。


四目相撞。


她的茫然慌乱,他的冷sè昭然。


果然是他。


原来他们是在马车上,因为车门紧闭,窗幔尽都拉严,所以光线昏暗。


“看清我是谁了吗?是不是很失望?”男人薄chún轻启,森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凤大人到底想要怎样?”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赤蛇毒,既然他都能如此变着法的折磨与她,她忽然觉得不怕了。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想要怎样?你爱他,却嫁给我,你给他吸.毒,却不让他知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男人一直保持着抄着她的衣领将她拧抵在窗边的姿势,盛满yīn霾的眸中慢慢腾起血sè。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夜离才觉得一肚子气呢。


“又不是我非要嫁给你,皇上赐婚,你完全可以拒绝,你却默然接受,是你自找的。另外,我给他吸.毒,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让不让他知道,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男人咧嘴轻笑,周身寒气倾散,他的脸又朝她bī近了一分,鼻尖都差点撞到了她的鼻尖,血sè深瞳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声音森冷:“难道你忘了大婚那日我的话了吗?我说过,我可以答应你互相尊重,但我不能保证不干涉、不侵犯,前提是,你做任何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你现在是两个人,只要你能做到,我便能不干涉、不侵犯。”


“那我现在已经做了,你想怎样干涉,怎样侵犯?”


虽有些理亏,可那一些愧疚也因为今日这个男人带她入宫之举毁得一干二净。


她受够了。


她真的受够了。


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死死盯着她,一双眼睛里的血sè越聚越多,越来越浓,xiōng口急速起伏,薄chún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夜离知道,他定然也是忍了很久,从那个张太医来了之后一直忍到现在。


也真是难为了他。


“信不信我毁了你?”



人一双凤眸红得吓人,似乎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他咬牙,一字一顿,苍哑的声音好像从地狱深处出来。


就算说不怕,夜离还是禁不住微微一颤。


“我早已被你毁了。”


夜离同样咬牙,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那就毁得彻底一点!”


男人低吼一声,扬臂一甩,将她掼摔在车厢里面。


...........


汗,竟然还未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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