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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罔陆/ne:偷欢、二(h)

  日系r18乙女游戏


“喂,我挺好奇的。”


牵引绳拉扯项圈,内侧细软的绒毛贴在后颈传来拉力,我踉跄着向前走了半步,被恋人揽进怀里,坐立不安地软在他的腿上,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抖。


丸罔陆漫不经心地坐在地牢里,相当费解地问,“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没事惹我做什么?”


八束利弘一言不发。


他也确实没办法说什么,一般人被拘在地牢待这么长时间都得休克,他算是比较有底子的类型,因此才能好端端呆在这里,没被折磨进医院。


“别人的老婆玩起来刺激,是不是?”丸罔陆厌烦地踢了踢助手的腿,“说话,我心情很不好。”


双手被吊环吊在上空,男性身体无力地倚在血色隐隐的墙上,两条腿动弹不得,被踩在定丸会现任当家脚底。


“……是啊。”他抬起眼睛,摘掉眼镜之后,蛇一样细长险恶的意味愈发分明,视线望向当家怀中赤身裸体、轻微发抖的女性身体。


“夫人也快活得很呢。”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踩在膝盖的足底蓦地用力。


——咔嚓。


只是一下。


清脆的断裂声。


哪怕极力压抑,痛到极点的吸气声还是回响在地下无人的私人牢房。


向来平整的纯白衬衫溅上不知从何而来的血渍,此刻已经氧化成干涸发黑的污渍,已经足够狼狈的助手移开视线,终于不再看我,低低吸着气,身体痛得微微抽搐。


「被杀的风险。」


他明明知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还是……


“铃奈小姐。”恋人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绕着牵引绳的手揉弄乳肉,腿间的手则干脆扒开软肉,直接插入穴口,“真有那么快活吗?”


我咬着嘴唇压抑喘息,仰倒在恋人怀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怔怔望向色泽昏暗的天花板。


一片寂静中,搅动水声分外鲜明。


血液腥气弥漫不休。


臀间有什么硬起来。


……啊啊。腰带解开了。


要在这里…插进来吗?


在关着妻子情夫的地牢,半只脚还踩在刚刚断裂的膝盖,硬挺性器却已经做好准备,贴在赤身裸体、只着鲜红项圈的妻子腿心。


本以为接下来又要做,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命令。


“去给他舔。”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进艰难吊在地上的男人怀中,角度仿佛特意计算,恰好倒在刚刚被踩断的那根腿上。


“……!!”八束重重咬住牙关,然而还是痛得两眼发黑,险些昏迷过去。


牵引绳勾在项圈,距离卡得恰到好处,脖颈被若有若无勒着,刚好是呼吸略微困难却不影响动作的程度。


我茫然地望向眼前惨白的脸,与痛到失焦的细长双眼对视不过刹那,颈上便忽然一窒,身体被强行向后扯,狼狈跪倒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离得那么近,是想亲上去吗,铃奈小姐?”丸罔陆冰冷地问。


椅子被踹到一边,寂静中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响。


暴力。


反复目睹的暴力行为带来堆迭而上的恐惧,我微微发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惹到恋人,单单与他对视都会情不自禁恐惧到僵直,只好忍耐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俯身含着泪,扶着未勃起的那团软肉、慢慢舔上去。


即便痛到满身冷汗、眼神失焦,刚刚被踩断腿、还被首领面无表情盯着,被当家主母舔舐性器的时候,那根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场景几近荒诞。


地牢昏暗无光,血液腥气弥漫。


落针可闻的安静中,唯独唇舌卷过男根的濡湿声清晰分明。


“够刺激吗?”


丸罔陆将手伸进妻子被搅动得氤氲湿气的穴中,冷漠地问,“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


只有濡湿水声。


与地牢格格不入的雾白肢体遍布伤痕,红痕与淤青一同点缀,因跪在地上俯身而抬起的位置更是红肿不堪,糜艳红肉无法合拢、穴口翕动着,时而望见一抹深处浊白,一眼便看出昨夜受了多大折磨。


泪珠落进被唇舌包裹的位置,晕开滚烫。


八束利弘盯着女性的脸看了几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有些出神。


后果、这种事。


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反正是混黑道的,迟早要交代到哪里,为了女人交代在家主手里也不是不行——总归十几岁就开始混黑,他早有觉悟,这些年多少有点烦了,干脆找个由头脱离也好。


死了就死了,没死大概也会被弄个半残,随便怎么着。


反正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也足够这份后果。


对夫人出手的时候,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但八束利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确实道德水准薄弱,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女性因为出轨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么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小心眼睛。”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么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穴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昨夜未排尽的jīng_yè 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啊,不是对我?


他在…同情陆吗?


昨晚被cào 了一夜的花穴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ròu_bàng ,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滚烫,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血的味道。


是从膝盖还是穴里流出来的?


意识异常朦胧。


羞耻感与疼痛、连同道德感一起烟消云散。


我昏沉地闭上眼睛。


……算了。


我想。算了吧。


然而直到再度昏迷,也不清楚自己在对什么说「算了」。


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很不好。



青井不知从哪勾出有关洗钱生意的内幕消息,最近东京各黑道都承他的情,生意也慢慢恢复过来,作为东京地下当之无愧的首领,黑木组率先恢复了大部分相关生意。


由于剩下的资金分配多少与本地其他黑道有关,无论多不想看见那男孩惹人讨厌的脸,都不得不与定丸会代表见面详谈,两家虽说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生意上却往来密切,所涉金额算不上少。


夏天是铃奈的生日。


想着、哪怕见不到面也至少恶心一下那位年轻首领,崛木孝轻率地提出了邀请。


——尊夫人与在下是多年同窗好友,诞辰临近,不如一同庆祝?


本以为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谁知把夫人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年轻当家居然真的同意了,说是洽谈当天会把铃奈一起带来。


“浅野。”杯中酒在日光照射下接近剔透,崛木孝随便喝了几口,懒洋洋地问,“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


“……”浅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毒药吧,怎么样?”崛木孝突发奇想,“刚好让她把老公毒死,就能换下一个了。”


“……”浅野努力装聋。


认真思考生日礼物的过程中,日子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那天——


话虽如此,其实也就两天而已。


崛木孝先前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面。


由于种种原因,他时常会看见一些幻境,闭上眼睛尽是些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破碎画面,睁眼也好不到哪去,疼痛感受薄弱导致……医生说是什么?什么观念也变弱……所以哪怕自己不想,有关在意的人的画面还是常常擅自出现在脑中。


过去、现在和未来。


最近,最多的是她与长相肖似杉田的黑道少年婚礼的画面。


那些画面已经足够荒诞,然而现实往往比幻境还要不可思议。


“……午安。”


新婚不久的青梅轻声说,湿润的浅色眼睛只稍微碰触一刹、便惊吓到一样迅速收回,颤动睫毛垂下眼睛。


长至脚踝的裙摆顺滑轻薄,将肌肤遮得严严实实,雪白披肩松松搭在肩上,以往曾听她说过、夏天这样围着是为了防晒,此刻却不知为何把脖颈也遮住,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


“午安,铃奈。”


毕竟是曾玩得很乱的人,几乎在看见颈上隐约轮廓的刹那,便即刻意识到问题所在。


……更别说、那条牵在丈夫手中的绳索。


有人目光冰冷地看过来。


暗流涌动。


意识到这场婚姻的失败,让他几近战栗地兴奋起来——该说是、报复的快意吗?


啊啊、铃奈。


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行。


崛木孝于是撑在桌上,盯着青梅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


“……穿这么多,不热吗?”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凝固成蜡像一样,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身体颤抖起来。


“说了让你别穿这么多。”丸罔陆说,“脱了吧。”


和室内只有叁个人,拉门外却把守着不少两边首领带来的手下。


所以不能闹出太大的声音。


雪白的轻薄披肩慢慢解开,滑落在臂弯。


细腻修长的颈子上,正亲昵地扣着银红的项圈。


中心是银质的金属,两侧则是酒红色、绒布安静贴合肌肤,观赏性很强,倘若没有前端连接的绳索,比起项圈倒更像近来流行的chock装饰。


在那之下,两侧原本无暇的肩上、残留着被暴力对待的淤青与红肿。


……以及暧昧的咬痕。


崛木孝一眨不眨看着被折磨到摇摇欲坠的女性身体,出神而迷醉地慢慢饮下一口酒。


他说,“还没祝您新婚快乐,丸罔君。”


丸罔陆冷淡而扭曲地笑了一下。


“是吗,看来您确实公务繁忙。——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定丸会要过明路的生意比他们多得多,这次意外造成的损失也要更多一些,虽说如今有了杉田家的资助已经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可原本的产业也不能丢下。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两人都有意拉长谈话时间,到最后两边都清楚已经没什么可谈,视线却还是若有若无集中在女性裸露泛红的肌肤,含泪屈辱的浅瞳,以及强自忍耐不落下泪水的动人情态。


“……她没穿吗?”


丝绸吊带裙下、没有内衣隆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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