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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孝/be:暗涌、一(h)

  日系r18乙女游戏

*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崛木孝-b


好感度:低。he不足


控制度:低。he不足


自主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支线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醒来时房中空无一人。


阳光从窗隙洒进,夏日浓金肆意倾落,目之所及染上大片炽亮。


睁眼后一段漫长的时间,眼底只有雪白。


雪白散去之后,则第一时间涌上断层感。


木色的房间,榻榻米、软垫,和纸做成的拉门,窗外鲜绿的枫树。


这是哪里呢?


身下尽是湿闷触感。


慢慢坐直身子之后,并不陌生的热流从腿间涌出,濡湿本就污秽的肢体与软垫。


又过了许久,才缓慢地意识到,这里是「家」。


没有熟悉感,没有温馨感。每天起身,都会感到陌生。


这个监牢般的地方,是我现在的家。


从榻上起身,拉开通往浴池的门,洗净充斥秽物的身体。转身回房、打开衣柜,从数十件精美华丽的和服中,挑出看见的第一件。穿衣、静坐、上妆。


然后踏着木屐,走出房间,在无数属下与家仆的簇拥下离开起居室,去往丈夫所在的位置。


这是作为「被宠爱的夫人」,每天固定的行程。


没有任何期待、人偶般的日子持续重复着。


空虚与无尽的空虚。


这一定是报应。


坐在丈夫身侧,被他抱住肩膀,亲密怜爱地揽在身边,拥入怀中时,偶尔会有这样的认知。


因为我欺骗了他。


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我只是想要一处容身之所。那个人是谁都可以,没有非他不可的必要。


但我对他说了「喜欢」。


这其实并非谎言。因为我确实喜欢着他,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对他动心过。


可经过很长很长时间的现在,那份年少时分微薄的心动,已经消失在青梅竹马风流放荡的行止中。


我分明讨厌四处留情的男人,却对他说「喜欢」。


「我喜欢阿孝。」


身为黑道首领的青梅竹马拥有充足的辨别谎言的能力。于是在那一刻,他识破了我的谎言。


可是他不在乎谎言。


「我也喜欢铃奈。」这样说着,他露出迷幻而妖艳的笑容,指尖伸出、按在肩上——


重重地将我推倒在床榻。


他对此早有预料。


一切都无所谓。


那个不该称之为定情的新年夜,他与我定下了婚约。


那成为我能够做的唯一、也是最糟糕的决定。



过去最好的友人,婚后喜欢玩弄我的身体。


他并非拥有健全人格的普通人,在性上有非常…污秽的一套标准,时常会强迫我玩一些令人作呕的花样,并且喜欢在我不情愿的时候,用类似强制高潮的方式,逼我崩溃哭泣。


他非常喜欢看我哭。


像是一种报复,或者一种自虐。


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时候,恍惚中、朦胧视界常常映出错觉似的画面。


逆着光的香槟色发丝下,那双狭长绚丽的眼眸中,有时会流露接近脆弱的痛苦。那痛苦真实清晰,又极度易碎。


像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如此痛苦、痛苦到即将跌碎似的。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取乐。也只会用这种方式取乐。


可空虚无法填补空虚。


阈值只会越来越高。


一开始只是性玩具。后来是捆绑、项圈。再后来变成紧缚、支架,奇怪的模型,放置。最后他开始用药。


我不清楚他是单纯想折磨我,还是无法感知快乐。亦或对我心怀有恨。


昨天他为我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应该不是那种东西,因为确实没有非常过激的快感……大概是催yín 剂吧,睡觉的时候流了很多不是jīng_yè 的东西。


希望今天不要在属下面前把我拉进怀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当着很多男人的面被一双手伸进内衣,一边仰头接吻一边张开腿,在chōu_chā 水声中发出喘息……这种事,一次都不想重复了。


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总是弄不懂阿孝。


为什么,对我执着至此呢。


比我更好的人,或者更情愿的人,总会有的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变成有规律的敲门声。


啊啊。


这时候才想起来。


我还没有起床。


但也无所谓。


阿孝有奇怪的爱好,或者说习惯、认知之类的。他会在很多人面前做。


大概是以往风流过去的影响,他不在意裸露身体,也不在意妻子的身体被旁人看见。


他的属下,会不会用我当做配料呢?


经常见到汇报工作的属下满脸通红的硬起来。


……回过神来,已经很久没有应答了。


门外的人似乎叫了好几声,见我一直没有回应,大概是吓到了,连忙慌张地试图开门。


……是他吧。


每次都是他。


门锁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音。


浅野冲进去时,组长夫人刚刚发出一声无意义的笑。


他还惊魂未定——组长叫他时,说的是昨晚玩得有些过头,让他帮忙照顾——以为推门进来便要看见一个被吊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夫人,然而低下头,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大片乳白。


人妻未着寸缕、静静地坐在榻上。


她看着他,琥珀金的眼睛像一对儿漂亮的琉璃珠子。许久,才游离似的笑了,叫他:“浅野。”


她声音沙哑,颈上有鲜红勒痕,泼墨似的发尾,乳晕残留烛泪似血的艳色。


浅野弦:“……”


浅野弦:“夫人。”


他低下头,不再与那双什么都映不出来的眼眸对视,恭恭敬敬地说:“您感觉身体还好吗?组长叫我来…服侍您。”


人妻仍在游离。


她看着他,可视线不聚焦,眼睛眨动的频率也比常人慢些,赤着身子发怔,像只主人忘了帮忙穿衣的人偶娃娃。


浅野弦:“……”他垂着头,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抿起唇,低声说,“冒犯了。”


将首领的夫人抱去浴池的路上,指尖感受到奇怪的触感。


在大腿上,手指刚好箍住的位置。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幅度极轻微地揉了一下,而后一瞬间便意识到那是什么。


针管…注射的痕迹。


是针孔。


组长给夫人用了…那个。


人妻枕在他的臂弯,侧着头,看着他。


像是琥珀与琉璃的眼珠下,是哭到红肿的泪渍。


他克制地避开视线,将怀中人放进浴池——


下一刻,女性便沿着池边圆润弧度,如一只无法自控的娃娃,滑进了池底。


浅野弦:“…!!”


肌无力吗?!还是打错位置瘫痪了?!


他连忙重新去捞。


然而攥住什么的那个刹那,他的手被温热湿润的柔软回握住了。


人偶握住他的手从池底浮起,长发晶莹散落。


长发之下、眼周红肿,眼睫与面颊都沾上水珠,从湿发落到睫毛,再落到嘴唇,滴在他手上。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


那些水温度滚烫。


领带勒得他呼吸困难。


“骗你的。”首领夫人恍惚地对他笑起来,眼底有种不真切的朦胧意味,“火并的时候看不出来装死可不行,会遇上危险的。”


太近了。


空气中氤氲沐浴乳的气息,西装被飞散水珠打湿,从领带一直湿到衬衫。浴池上蒸腾水汽,眼前白雾之中、细腻光洁的肌肤与刺目红痕都蒙上朦胧的纱。


“……是。”他垂着头,指尖不受控地想要抽出离开、逃之夭夭,然而沉默过后,只是任对方捏着,低声道,“是我能力不足。”


夫人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他感觉湿透的领带越勒越紧。


“嗯。”我说,“我要洗澡了。阿孝在那边吗?待会儿劳烦你送我。”


浅野弦:“……”他煎熬地静默片刻,知道首领与对方相见的后果,低低挣扎地暗示,“夫人,您身体还好吗?如果身体不适,属下会联系医师。今天就不必去了。”


夫人已经没有继续望着他了。


朦胧雾气中,似血的烛泪渐渐洗净,沐浴乳的雪白泡沫小范围浮起来,将其下的肌肤与秽物一并掩盖。


浅野弦:“夫人?”


泡沫下温水掬到锁骨,流淌没入水面。水珠破开白沫、汇聚在一起的样子很有趣,大概是这个原因,视线不自觉凝在透明水面上奶白色、轻飘飘的云朵。


好热。水温是热的,空气潮热。


不是水的东西从腿间流下。


是错觉吗?身体变得更加…易于感受了。


有人非常担心地叫我的名字。


“……人?铃…铃奈夫人?”


“嗯?”想要看看他,脑袋却变得眩晕,我只好说,“没关系。阿孝很珍惜我呀,不会弄坏的。”


身为属下,是不能做出逾越之举的。连先前的提议都是僭越,他本不应该诱导对方做出选择。


于是事到如今,无论胸中纠集的那股不适有多抗拒接下来的发展,也不得不听从首领夫人的命令。


“……是。”


他守在浴室外,等待对方沐浴更衣,一切准备妥当,终于等到人偶般精致柔美的女性踏着木屐走出房间,对他轻轻颔首。


不知是否错觉,步伐行进的途中,和服浮动的裙摆下,隐约见到一丝洇湿水色。


为了避免收紧的领带勒死自己,他及时收回了目光。



桌上摆着早餐。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不是用早餐的时候,然而这座宅邸中作息正常的人实在不多,总之,我的丈夫、黑木组的首领在自己吃过之后,会等我一起用餐。


他在的房间外、总会守着很多属下。


尽管相貌阴柔艳丽,阿孝的脾气却比相貌展示的糟糕很多,不知究竟使用什么方式管理手下,有他在的时候,西装革履的众人尽数噤若寒蝉。


踏入和室前,门外守着的成年男性,没有一位敢抬头瞧我一眼。


阿孝倚在矮桌上、支着头,指尖拂过书页,间或翻动纸张。


集结十数成人的空间内,除却木屐踏在地面的声响,没有半声杂音。寂静落针可闻。


我在他的正前方,规矩安静地跪坐下去。


“还是睡不好吗?”坐在桌前、独自用餐的时候,一旁漫不经心翻阅书本的丈夫终于抬起头,眸光自下而上扫视,轻柔地问,“铃奈的脸色、最近越来越苍白了。”


是啊,为什么睡不好呢?


梦里一片灰白。


“…”


汤匙与瓷器的碰撞声。


虚无与空无一物。


为什么、一定要吃东西呢?


什么都不想做。


被控制行走、不需要思考的如今,连进食都变成能量的浪费。


直到吃完早餐、静静擦拭唇角,才听见丈夫给出的下一步安排。


“走吧,”他站起身、停在我的身后,怜爱地、慢慢抚摸束起柔顺的发顶,“今天有客人来。”


……客人?


「丈夫」的阴影、异常鲜明地压在背部。


预感不安侵蚀。


每次、特意这样说,都是…那样的情形。


身体在婚姻对象的掌下轻轻颤抖。


畏惧与恶寒。


然而也只是微小的情绪波动。


没必要再消耗下去了。内心中、抗拒与反击的念头不知不觉磨灭掉,时至今日,最多的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想回家。


但是、又有谁…又有什么地方,能够收留我呢?


明明想要回家的。即便是杉田家偌大冰冷的庄园,如果有大哥在,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空虚吧?……那个时候,应该在阿孝拒绝之前答应的。


我为什么没有冲上去加入呢?分明是自己的事,却只是茫然地站在金属门后,怔怔地、听着他们单方面决定我的余生。


不明白。没办法理解。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和谁绑在一起呢?


只是情人关系,对谁都没有损失才对,可为什么、阿孝执着于和我结婚呢?


是不是沉溺于「出轨」、主动选择与并不相爱的人发生关系,甚至为了这样的关系抛弃丈夫的一开始,我就做错了呢?


问题多得数不清。


好后悔。可后悔也没有用。因为主动选择这个人的是我呀。


「别想再丢下我。」


新婚的夜晚,将我推倒在床榻上的丈夫倾身压下,狭长眼眸如同注视猎物、展露出绚烂而酷烈的可怕欲望。


细致而温柔的吻,与蓦然贯入的性。


他侵犯我的身体,却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以可怕的执念与情欲凝望我的眼眸,分外柔情蜜意地、宣告枷锁的禁锢。


「别想再丢下我。」


那个夜晚,他咬住我的耳朵,轻柔而偏执地如此要求。


「……铃奈,你要爱我。」


可怎样才算是爱呢?


侵犯、独占、强暴、羞辱。对妻子做出这样的事,却可以、仅仅因为我的欺骗,就把自己当做受害者吗?


起初只是想要正常的感情,到最后一切都背道而驰。


如同他恨着我一样。


我对阿孝、一定也有着——从未表述的恨。


……停止吧。


比起恨,什么都不想似乎也变成优选。


身体顺从站起,安静注视身前地面铺开的席,任由丈夫牵起垂在身侧的手,跟随他的步伐,走向不知究竟是谁的、「客人」所在的房间。


脑中有几个大概的人选。除了大哥之外、与我有亲密关系的人只有他们,而能够和阿孝在这里接触的,大概是正打算继承家业的那个男孩子。


谁来都无所谓。


这次要做什么呢?


总归都是任人摆布。


踏出房间、转过身子,转过小小拐角的刹那,行走间不经意擦过男性的身体。


方才的思绪略微断开。


我微微侧过头。余光先是瞥见负责监视「夫人」的属下紧绷的姿态,而后才对上他的视线。


他生着一副温和相貌,眼睛的形状有些钝,色彩也偏向暖色,脾气很好的样子。


即便是这一刻,那双眸中压抑的成分,也只是瞧不出半分棱角的…抗拒。


他不想让我去吗?


这个巧合诱发的对视持续了大约一秒。


像是被虚空中的某种连接蛰了一下,黑道首领忠心耿耿的属下、神色显示出短暂的动摇。


而后一瞬错开了视线。


仿佛再多对视一秒就是不敬。


唇角无意识提起微小弧度。


头颅低垂,视线向下。丈夫的下属如以往任何一次,温和克制地低声说:“请您慢走,夫人。”


在这座牢笼中,能够自如注视我的,除了丈夫,就只剩下他。如今阿孝还没有阻止,他便自己画下界限,想要逃避吗?


……有点在意。


因为他在意着我。


对情绪敏感的人,能够轻易觉察萌芽阶段的好意。


为什么呢?


阿孝常常派他和我接触,前一段婚姻的五年曾有不少接触,可尚且健全、拥有正确平常的「爱」的时候,他并没有对我产生丝毫兴趣。


这份矛盾成为虚无中仅存的好奇。


目的地到了。



颠覆平静生活的导火索正坐在和室中央。


门外有几位不认识的成年男性,似乎是定丸会的成员,为首的一位戴着眼镜,眼型细长,经过时、感受到奇妙的险恶氛围。


他似乎对我怀有恶意。


……但也无所谓。


浅野弦:“您对我们的主母有意见吗?”


不认识的人:“什么?”他微妙地笑了,“在下只是好奇…把我们家少爷迷得神魂颠倒的有夫之妇,究竟是什么样子。”


两边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于是这段对话、在正心照不宣聊着「交易」的室内回响起来。


大概是类似心腹的角色。


讲话的语气、好像和丸罔关系不太好。


尽管是围绕自己展开的对话,脑中却没有自我的存在。没有在意的意义吧?已经习惯了,而且…


微凉指尖沿脊椎轻轻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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