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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非墨身世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楚容珍离开了自己包厢,急急忙忙,推开三号包厢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才走到另一个方向,伸手推着墙壁,一道暗门出现……


楚容珍想也不想,大步走了进去……


非墨追了出来,却发现找不到楚容珍的背影了,伸手打了个暗号,莲出现。


“人呢?”


“刚刚被舒儿干扰,不清楚!”


非墨瞬间把视线把投在一边的舒儿身上,冷着脸,“人呢?”


舒儿抿抿chún,摇头,不语。


“从今天开始,不准进厨房!”


舒儿这下急了,要是不准进厨房的话,她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边摇头,一边指着墙壁,舒儿最后大步离开。


非墨顺着舒儿手指的方向,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墙壁,细细观察着……


楚容珍焦急的走下阶梯,看着眼前那熟悉身影,十分开心的扑了过去,“清姐姐!”


对面男子转过身来,还是那个拍卖古琴的男子,平凡的脸上带着淡淡冷意,但还是伸开双手,将楚容珍抱进了怀里。


伸手,捧着楚容珍的脸,细细抚着她的脸,似在检查。


半响,才挑眉,“玉儿?”


“嗯,是我,好久不见了,清姐姐!”


“怎么认出是我的?”不再是男声,而是中性的声音,分不清男女,只能听出其中的寒意与柔意。


“清姐姐身上有一种气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认出你,但我知道就是你!”她也说不清,第一次见到清姐姐的时候她就一眼认出了她是女子的身份,明明对方男子装扮十分成功,可她还是认出来了。


她们不是同一种人,却彼此吸引。


“现在我的身份叫南青,外人面前不要叫我清姐姐,知道吗?”拉着她走到一边桌边坐下,怜爱的看着她。


“嗯!我明白了!”在她面前,楚容珍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软弱,是十足十的依赖。


伸手,抚着楚容珍的脸,女人笑道:“你也是赚了,这一世变得这么年轻,小到都能做我的女儿了!”


“清姨!”


“别,还是叫我清姐姐好了,凭白把我叫老了!”


楚容珍十分开心笑了,这是她重生之前第一次能这么轻松的面对一个人,晃着头,甜甜一笑:“清姐姐不会觉得奇怪么?我死了却能附身在别人身上?”


“没事,你这种情况叫借尸还魂,就相当于你的今生,以前只能是前世!”女人神秘一笑。


“清姐姐知道的真多,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鬼,附到了别人身上迟要要离去,我能拥有这身体一直到老?”


“对,所有不用担心!”


楚容珍也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但清姐姐说的一定是对的,因为清姐姐知道很多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姐姐怎么来了楚国?我听言棋说你去了南海,以前很久很久都见不到你,还想着你如果知道我还活着会不会吓一跳,没想到根本都不会觉得奇怪!”拿起一边的茶杯,楚容珍不边抱怨,一边晃着头,显示着她的好心情。


她真的很开心,重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开心。


女人伸手,点着她的头,突然沉下了脸sè,“我离开的时候就提醒过你,宗旭不是良人,古睛不是好相处之人,你偏偏不信,瞧瞧你后面的生活,我得知你的消息却是你死亡之后,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眼,顿时红了起来,前世一切,从未有人批评过她,从未有人指责过她,甚到她从未来得及听到家人的责骂。


泪一颗颗滴落,楚容珍捧着杯子,眼中含泪。


无奈又恨其不争,女人背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道:“你死后我得知了你的消息,就想办法保下你颜家的一点东西,对焰国利用商会进行制裁,本想着从南海归来时替你将古睛送你陪葬之时接到了棋儿传来的消息,说属于你的记号出现了,就想着你是不是重生了……”


“谢谢清姐姐!”


“得了,谢什么谢,当初认识时就说过,你是我妹妹!”女子的性格看起来有些随男子,估计是常年做男子打扮的原因,说话,举动,都与男子相差无二。


“嗯!”楚容珍有些感动,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她做了什么,现在依旧这般平常心对待她,足够了。


“我告诉你来楚皇就想要告诉你,我的商会你可以使用随意,别再傻傻的客气被欺负了不知道还手。古睛那个女人来了楚国就是我想办法弄过来的,以你现在的情况暂时去了不焰国,我就把那个女人弄来了楚国,你要是再下不了手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姐姐放心,死了一次,就不会再傻第二次!”楚容珍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嗜血又满是憎恨。


看到楚容珍气息一变,带着她都能感受到了yīn唳,满意点头,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伸她抱在怀里,认真道:“玉儿,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会扭曲你的心,会引来暗中男人们的窥视麻烦缠身。将所有的仇恨压在心底,将所有愤怒压在心底,笑得迎向每个敌人,笑着将他们送下地狱,笑着站在原地让男人心甘情愿为你杀戮……”


楚容珍安静的将头靠在女人身上,微微闭眼,掩下眼中的憎恨。


“有朝一日,你有能力对焰国发动战争的时候,我华国会助你一臂之力,助你扫平焰国,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对你的鼓励。”


“我一直都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清姐姐!”


“玉儿那么聪明,早己猜到了,不是吗?”女人微微一笑,同情双怜爱的抚着她的头。


“嗯,清,华国的前任丞相名为纳兰清,可是三十几年前,纳兰清死亡。华国皇帝迎娶一位同名同姓的平民女子为后,尊为清后,一生一世后宫只有清后一人,清后的来历,相貌,身世,都无人查起,十分神秘,姐姐就是华国皇后吧?”


她的心中早己怀疑过清姐姐的身份,没有证实过,也没有多少在意。


“真聪明,不错,我就是纳兰清!”女人承认了,赞赏的承认了。


楚容珍这才抬起头来,认真看着纳兰清,“姐姐不怕我利用你么?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会心生利用,华国是十分qiáng大的国家,从未主动攻击过任何国家……”


纳兰清伸手制止她的话,不赞同她的说法,心中莫名有些怒气。


“知道我会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了你么?”


“不清楚!”楚容珍摇头。


她与纳兰清的相处太过离奇,她救了受伤的纳兰清,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熟络起来。


“因为你是我最理想的形态,以白天与夜晚来分的话,你是生活在白天的人,而我是生活在夜晚的人,我一生下来就被当成男人抚养,一生都充满欺骗,与生活太阳底下的你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才会彼此吸引,仅仅一眼,我想与你成为朋友,成为知己。”


纳兰清感性的看着她,接着道:“因为是朋友,是知己,所以我愿意为你达成愿望,所以把肆月酒会的记号给了你,不想你却笨到完全不去利用,这样的你问出刚刚的那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楚容珍感动了红了眼,猛得扑上前,钻进纳兰清的怀里……


就在这里,非墨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处暗室,看到楚容珍扑在一个男人怀里时,顿时怒了。


轻身冲到楚容珍的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后一带,双手成勾,直取纳兰清的咽喉。


非墨气得全身嗜血因子不断叫嚣着,刚刚就感受到了珍儿的异样,不想却让他亲眼看到这一幕。


他最心爱的女人却扑在别人男人怀里哭红了眼,这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楚容珍猛得被甩,看到非墨与纳兰清竟打了起来,顿时焦急叫道:“非墨,住手,不准伤害她!”


本来满身怒气的非墨因为楚容珍的一声,杀意顿时大起,不再手下留情,招招死手,步步杀机。


纳兰清后退,一道身影顿时闪了出来,与非墨缠斗在了一起。


楚容珍连忙走到纳兰清的身边,连忙问道:“你怎么样了?”


“没事!”纳兰清摇摇,伸手摸着下巴,静静看着非墨,一手搭在楚容珍的肩上,笑道:“他就非墨?你现在的男人?比宗旭好多了!”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


正在打斗的非墨与男子两人同时回头,同时大吼:“该死的,放开!”


两身影似闪电,一左一右,将楚容珍与纳兰清分开,互相怒瞪。


男人抱着纳兰清怒瞪着楚容珍,非墨抱着楚容珍怒瞪着纳兰清,场面十分怪异。


突然,非墨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纳兰清与男子之后,才抿着chún认真看着楚容珍道:“离不男不女的人远点!”


“臭小子,yīn阳怪气,骂清儿者,死!”对面男子浑身露出yīn冷,身上升起嗜血的杀意,与非墨的冷意十分相似。


纳兰清反手搭着男子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男子摔落在地,从上而下叉腰对视:“清醒点没有?老娘身边连个女人都不能有了是吧?她是老娘的妹子!”


“她年纪这么小,小到都能做你女儿了,是你的私生女才对!”


“龙泽,你这狗嘴里吞不出象牙是不是?行,你闹,老娘决定了,华国你们父子自己打量去,老娘要云游四方!”


“清儿,bào露了!”


“bào露个pì,老娘跟你说正事,你……”


突然,纳兰清住嘴,扭头,忘了还有非墨在场。


站直身体,故作严肃轻咳一下,“你什么也没听到,对不对?”


楚容珍含笑,“不要意思,我都听到了,原来这位就是姐夫啊,初次见面,我是楚容珍!”微微行了一礼,脸上带着完美的笑容。


纳兰清大步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大力摇着:“忘掉,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什么都可以!”


一边,龙泽从地上揉揉肩,站了起来,“迟了,多亏你,为夫我的身份bào露了。”


“关老娘pì事,珍儿,有没有想要的?”


“姐姐放心,我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姐姐的形象还是这般完美,还是那么的温柔端庄!”


“我就知道珍儿最懂我的心了!”伸手,怜爱的掐着楚容珍的脸,感受到她皮肤的滑嫩,十分嫉妒的多掐了两下,还摸了一把。


“哎,跟你现在一比,我真是老了!你现在才十五岁吧?干脆给我做儿媳妇吧,我跟你说……”


“够了,本座不管你们是谁,珍儿是我的女人!”原来打算无视的非墨再也听不下去了,接过楚容珍拦在自己身后,十分不悦盯着纳兰清。


华国皇帝他知道,可是华国的皇后他真没见过。


那个男人叫龙泽,他们是夫妻,这个女扮男装的人被珍儿唤为清姐姐……


这两人不就是华国的帝后么?


什么时候,珍儿与华国的皇后认识?


“哟,妒劲也不小,珍儿是老娘看上的,老娘的儿子比你好多了,老娘的儿子又帅又听话,就你这样霸道性子,能不能给珍儿幸福还是个问题!”


“哪怕你们华国也无权从本座手里夺走珍儿,任何人都不可以!”非墨护着楚容珍,yīn沉盯着纳兰清。


“龙泽,上!”像唤小狗似的,纳兰清打了个手势。


非墨身形一动,龙泽也顺势迎了上去,两人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纳兰清看着两人的缠斗,在楚容珍耳边小声道:“你现在的男人还真不错,跟龙泽年轻的时候有得一比,虽然霸道qiáng势了一些,但这种人通常十分专情,眼光不错!”


楚容珍被打趣,有些不自在。


“对了,刚刚你说你儿子,之前不是说你儿子从出生就失踪了,一直没有找到么?”


“嗯,我生的是双生子,当年出了意外,小儿子竟然弄丢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姐姐儿子多大了?”


“二十六!”


楚容珍一愣,僵硬扭头,“姐姐,你多大了?”


纳兰清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伸手,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美丽又苍白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清姐姐的容貌,尖尖的脸庞,修长的眉形,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sè绝丽,不可bī视。


这容貌中还带着淡淡的熟悉。


“姐姐年纪看起来不大,可是……”


“别可是了,老娘今年四十有余,不想承认也没办法,我儿子真有二十几岁了,哎……也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活着,最近在焰国那边找到了线索指向楚国,所以我又来了。”纳兰清在说起自己年纪时有些介意,说到她那个从出生起就一直没有找到孩子时又忍不住失落。


“会好的,一定能找到!”


“嗯!”


楚容珍与纳兰清聊得十分开心,非墨与龙泽也打得十分开心,原来互看不顺眼,没想到交好之后隐隐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到了他们这种高度的高手不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然会惺惺相惜起来。


两人交手从一开始的生气到现在认真过招,楚容珍也没有打扰他们,与纳兰清坐在一边,静静观看。


还好这空间够大,两人完全能伸展拳脚。


龙泽与非墨都是赤手空拳,双方拳脚交接,动作十分迅速……


残影过后,双方背对,龙泽拿着手中的银面晃了晃,“你输了!”


“不一定!”非墨回头,伸手,摊开掌心,龙泽心脏处的布料被他撕下,同样也代表可以致龙泽于死地。


龙泽自非墨回头开始,整个人愣在原地。


原本看戏的纳兰清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非墨的面前,静静看着他的貌容,“你的父母可在?”


非墨不悦挑眉。


“清姐姐,怎么了?”


纳兰清像是没有听到楚容珍的声音,而是认真盯着非墨,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非墨淡淡扫了纳兰清的容貌一眼,“我自小丧母,父亲在三年前过世!”


说完,走到楚容珍的面前,看着她柔声道:“我有事要先离开,不要玩得太晚!”


从未让她单独离开过,这次却让她独自留在宫中?


楚容珍有些疑惑,看着非墨大步离去时的背影,有些心塞。


总觉得,有些压抑。


纳兰清大步走了过来,搭在楚容珍的肩,焦急道:“他叫非墨?知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他是哪里人?”


“姐姐不知道?他是楚国的沉王!”


“沉王?夜清?楚沉的男宠?干,老子怎么没想到那个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他!”突然,纳兰清bào怒,十分bào怒,像只发怒的狮子在原地破坏着四周的东西。


“来人,给商会传信,把所有人都给老子召回来,老子要端了楚国。”


龙泽想着非墨的模样,气息,眼中,也过萦绕着墨sè的风bào。冲着空气一阵唤道:“来人,通知华国,整军!”


“怎么了?”楚容珍不解,为什么看到非墨的容貌这么的震怒?


难不成……


震惊的看着纳兰清与龙泽满是怒意的脸,顿时不敢置信起来。


“珍儿,老子要灭了楚国!”


“可是……”


“没可是,楚沉罪该万死,当年饶他一命竟敢对老娘的孩子下手,不灭楚国老娘跟他姓,夜清?沉王?以为冠上老娘的姓,冠上他的名就是他的孩子?找死!”


因为生气,纳兰清的自称变幻无常,同样也能感觉她内心的杂乱。


楚容珍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弹。


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


脑中不断回响,不敢置信。


非墨是清姐姐一直寻找着的孩子?


太让人惊讶了。


“非墨是姐姐的孩子?仅仅一眼就能确定?要不要再查一下?十年前非墨被带入皇宫,这么久你们都不知道?”


她实在难以相信,非墨用夜清的身份在楚国活了十年,清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意外,按道理说在楚国寻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夜清的长相。


纳兰清垂头丧气,“真没想到楚沉那个死胖子有这种胆子,我找遍了整个大陆,也找了楚国,六年前与你相遇之时,我就在楚国寻了两年,可是当时夜清病重不见任何人,我的人没有查到他,商会有传来了他相关的画像与资料,不过我无心商会的事情,所以没有物别注意……”


夜清这个身份,他的长相,不应该查不到。


不过六年前,她好像有听过,六年前非墨逃离的楚宫,而楚皇对外确实是病重的借口来掩饰,直到三年前非墨归来,称病的借口才取消。


这是他简单的跟她说过一些,六年前,他离开皇宫三年不在楚国,去了哪里不清楚。


如果清姐姐是在空白三年的时间来楚国,那么与非墨擦身而过的机会很大。


“大意了,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去查楚沉的后宫,去查那所谓的沉王?”无尽的后悔,纳兰清说不出的憋屈。


红着眼,纳兰清qiáng压着心中的bào怒,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站在门边的言棋,道:“棋儿,传命清查夜清的生平,并进行临战模式!”


“是!”言棋掩下内心的惊愕,垂眸,神情震惊。


哪怕是他也很讶,这沉王就是他的小主人?


纳兰清掩下心中的狂躁,伸手,抱着楚容珍:“刚刚的玩笑话没想到真的成真了,没想到你真成了我的儿媳,太好了。他叫非墨?说说他的事情吧?”


此时的纳兰清是脆弱的,就件事情就好像是一次打击,她既欣喜又憎恨,还有着疲惫。


“我对非墨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与他初次相遇也有些不愉悦……”慢慢的,一点点,楚容珍说着她与非墨的相遇害,与夜清的相遇害,与他的相处……


纳兰清静静听着,静静听着……


龙泽伸手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真容露在了楚容珍的面前,原本不相信的她看现眼前的容貌,顿时什么怀疑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全身散发着冰冷又温润的矛盾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致命的尊贵,好看的chún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双眼透露着yīn沉渗人的幽光。


静静站在纳兰清的身后,宛若两位地狱魔神,被不知死活的人类惊醒,激起了所有人血腥与死气。


很像,他与非墨真的很像,不,是身上的气息很像,非墨的脸完全是纳兰清与龙泽的结合体,融合了所有优点。


这是最好的事实,无法否认,也否认不了。


刚刚非墨离去时的异样,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在无声的拒绝?


“刚刚他离去,果然是在拒绝么?还是说他根本知道真相只是拒绝承认?”纳兰清十分失落,拉着楚容珍的手,越说越憎恨。


想她一时失误花了多少年?当年留下楚沉一命造成她一辈子的遗憾,如何不恨?


她不知道这个儿子经历了什么,但是她能想象得到。


背负着男宠之名活到现在,爬到了这种高位,中间付出的,该是多少的血与泪?


她己没有机会听到他叫自己一声娘亲,因为,错过了。


是真正的彻底错过了。


“果然还是不能轻易饶了他,想要大寿是吧,老娘给他一个惊世大寿让天下人终生不忘!”纳兰清陷入了疯狂与bào躁,双眼赤红。


楚容珍见状,伸手,安慰,“清姐姐,别生气了,能找到就是好事,今后有的是时间相认,不急!”


“叫娘!”纳兰清抬头,伸手掐着她的脸。


双眼看着她,眼中一片复杂幽沉,她跟儿子是错过,好在他们的中间有这么一根纽带,联系着他们仅有的血脉亲情。


但,足够了。


“不要,清姐姐!”


“快点,叫娘!”


“不要!”


“叫不叫,不叫老娘跟你也没完!”


“不要,从姐姐到娘,身份转不过来!”


“哟,跟老娘犟,你叫一个比你小的楚容琴一声姐姐姐姐的不是很顺口么?”


楚容珍小脸被掐着,眼泪都被掐出来了,死活不肯松口。


“叫不叫?叫不叫?儿子搞不定,老娘不信还搞不定你!”纳兰清十分彪悍的掐着她的脸,同样不肯松手。


“不叫,除非你认回儿子,否则别想让我叫你娘,凭白无故被占便宜,是人都接受不了!”哼,她才不要叫,她也是志气的。


不过,脸真疼。


“行,这可是你说的,龙泽,让华国那群老东西打起jīng神来,马上给我攻下楚国送给非墨,不对,咱们的儿子渊儿!”


直接指使一国之帝,龙泽没有生气,反正宠溺的笑了笑,点头,露出一个灿烂又绝美的笑容。


本是温暖的笑容,却是意外的yīn寒渗人。


龙泽离去之后,纳兰清才yīn沉下了脸,拉着楚容珍十分正sè,眼带祈求道:“珍儿,帮我……”


“嗯,我会开解非墨,会试探他的想法,清姐姐这么好的人,相信他会感受到。”


“不用qiángbī着他,错过了就是错过,我只希望他不把我们当成陌生人就行,而且,我不会谢你,咱们是一家人!”


“嗯,一家人!”


楚容珍伸手捂着脸,泪眼汪汪,好像被胁迫一般,看得纳兰清噗嗤笑了起来。


“咱们也是缘份,前世姐妹,今生婆媳,放心,我很好相处!”


“哼!”


“哈哈……”纳兰清十分爽快的大笑起来,眉目间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笑意。


本以为来楚国要查很久,不想来楚国的第一天就得到了一生的好消息,她如何不乐?


楚容珍离开之后,纳兰清僵硬的坐在原地,少了平时的没心没肺,男子的坐姿,双腿分开,双手撑在腿上,弯腰,好似进入临战模样的野兽,只等最后一击。


“龙泽,咱们的儿子找到了,不会错,他就是我的儿子,血脉的感应,不会错。”


“嗯,不会错,焰国那边查过的消息指明咱们的儿子就在楚国,谁也没有想到楚沉玩了这么大的局,让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楚沉不可原谅,楚国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那就毁了,碍眼的东西,全部毁掉!”


“把华国暗部tiáo进来,整军,向楚国进发,至于楚沉,我要他痛苦一生悔恨一生!”


“好,都依你!”


纳兰清的双眼中萦绕看不透的风bào,眼底赤sè的腥红显示着她现在的心情,冰寒的气息如万年雪山的寒冰,冷得渗人。


靠在在龙泽的怀里,纳兰清的神情失落。


如刚刚非墨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这个儿子知道他们的存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却无声的拒绝着。


态度很明显,在说着不要与他再有接触。


儿子早己成人,不会需要她这个母亲,也不再需要亲情。


她明白,所以她不会qiáng求,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会隐隐的痛?


“知道他还活着就好,活着比任何都重要!”龙泽搂着她,淡淡安慰。


“我明白,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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