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谁媳妇儿谁心疼
卢斐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之前一直在注意你,又没去看他,我哪儿知道。反正他没干什么有建树的,有人盯着呢,你放心。”
“少贫嘴,老子允许你注意了么?”连谡说完登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即使他有心想要想想卢斐的模样都不知道他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原来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他住在你心里,这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黎天的宅子离着秦明原来的家并不算很远,所以从出发点一直要开四个来小时往回赶才能到地方。连谡之前下了飞机就没吃东西,之后赶路做活儿耗费大量体力,这会儿都到后半夜了,他早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真的有种能活吞下一整头牛的感觉。
连谡没再说话,但卢斐却能感知他的想法。卢斐无声地去取了一只烧鸡,将鸡身用他的九天玄火烧热,直到外面的鸡皮香香脆脆,而里面的肉也相对温热,这才跟连谡说:“谡谡,我手里有只鸡,你拿去吃。”
连谡说:“我背包早扔了,现在你让我凭空变出一只鸡来人家肯定吓一跳。”
卢斐邪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种鸡?”
连谡当下明白他话里有话,忍不住骂他:“死流氓!你比老子还流氓!”
“哟,我就随便问了那么一嘴你就骂我流氓,咱俩到底谁流氓啊?”卢斐笑着说完咂咂嘴,好像在品味连谡之前说的话里那股子辣辣的劲爽滋味儿,又好像是啃到了连谡身上紧实的皮肉一般,一阵**的感觉在心里流窜。他慢慢享受着这种异样的舒坦感,低声道:“你可以一样一样拿,衣服和裤子上都没有兜吗?”
连谡看了看迷彩裤,这是工装裤,倒是很多兜,但是贸然弄出鸡翅鸡腿来,还是欠妥。不过,总比饿着强,“你把鸡给我拆零碎了分放进几个保鲜袋里,一会儿我拿。”
卢斐也没嫌麻烦,直接从一堆堆东西里拿出保鲜袋把整只烧鸡分了装好。一对鸡翅一小袋,一对鸡腿一小袋,还有鸡头和鸡脖子鸡爪子一小袋,连肉的鸡骨架一大袋,最后把鸡屁股往特瓦尔多那里一扔:“扫把头,接着!”
特瓦尔多时不时注意着灵堂,这会儿也没注意细瞅,瞄了眼只确定是肉样的东西便直接送进了嘴里,嚼巴嚼巴吃得还挺香。吃完他才记得问卢斐:“你刚给我的什么东西?还挺好吃。”
卢斐说:“鸡屁股。”
物瓦尔多顿时觉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卡在了那里。
连谡假意打开裤兜,从里弄出俩有点热度的鸡翅膀,自己取出一只,另一只连着保鲜袋分给了后座的黎天,“大哥,垫垫。”他和黎天饿的时间差不多,黎天也应该不比他好哪儿去。
黎天两眼冒着绿光,盯着手里的鸡翅就跟要过年的黄鼠狼一样,不过这里还有小弟在,他没让自己露出太狼狈的吃相,还是咬得挺斯文的。可一只鸡翅也没多大,再斯文两三口也就把上面的肉给秃撸没了。黎天感觉胃里好过了不少,不由道:“怎么不早拿出来?”
连谡说:“忙活忘了,才想起来。”说罢又掏出俩鸡腿直接给黎天,自己留了连肉的鸡骨架。
黎天没好意思自己吃俩鸡腿,像连谡一样取了一只,另一只连着带子又给连谡递了过去。连谡没客气接过也就吃了。这一来一往的动作,俩人都没觉着有什么,可把笼子里的卢斐给气闷坏了。心说老子弄的鸡,给老子的人吃了也就罢了,居然还得被人分一半?!老子都没说和连谡这么你一只我一只过呢!操了!
卢斐气哼哼的,看谁都没好脸色,特瓦尔多刚才吃了他丢给自己的鸡屁股,本来就憋着气,这会儿见他不高兴,赶紧凑过来说:“卢斐,怎么了这是?有啥郁闷的赶紧说出来,让兄弟我也高兴高兴。”
卢斐一脚把他踹翻,“你想高兴是吧?我让你高兴。”说罢引出一股九天玄火,直接烧上特瓦尔多的尾巴。特瓦尔多被烧得嗷呜一声,当场就奔了。好在卢斐有分寸,那火并没有烧太久。
相对于空间里的热闹,连谡这里除了行车声音以外,无非就是一车人吃鸡肉的声音。鸡脖子分给了司机,鸡头被黎天旁边的小弟拿去啃了。
连谡吃差不多了问黎天:“大哥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黎天沉吟半晌道:“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利用。”
黎天后面的话没说,但是连谡知道他指的是宫啸的尸体还有灵堂。灵堂虽有些本事,但他现在已经是被囚禁的状态,拾掇他还不容易?
到黎天家里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黎天给连谡找了个朝阳的客房,交待了几声之后自己跑去睡回笼觉去了。这一晚上折腾太狠,他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也比不上小年轻那么活力充沛。
连谡没觉着怎么累,饿的问题一解决他便又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他四下扫了一圈,确定屋子里没有可疑的东西,这才把遮光窗帘拉上,门锁好,然后进入空间。
卢斐还在生着闷气,见连谡从外面回来也没理他。特瓦尔多大喊一声:“连谡,你男人欺负我!!!”
连谡就当没听见。他越回应这帮人就越起劲儿,可他又不能把他们弄出来抽一顿,最后只能是自己干生气,还不如直接无视他们。
灵堂看见连谡进来就跟遇着救星似的,赶紧跑过来抱住他胳膊,“大哥咱以后可千万不敢一走走这么久,您是要饿死我呀?”
连谡一使劲甩开他,赏了他一袋子自己吃剩下的鸡骨头说:“慢慢吃。”
灵堂瞪眼看着连谡给了自己一兜垃圾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走向宫啸的尸体。他似乎听到连谡是这样说的,“曹恒,能不能让这个人恢复意识?”
特瓦尔多瞄着卢斐,特嘴贱地说:“哦喽,是不是有人旧情难舍呀?”
卢斐能读懂连谡的心思,自然知道特瓦尔多说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他看了曹恒一眼,发现曹恒也在看他。
卢斐点点头,曹恒才说:“你把他送进来,最迟三天,我让他还原意识。但是他仍是个死人,只是意识被禁固在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萎那么一下,你们的评论也萎回去了。。。真是。。。。。。。。泪奔!不给鸡血我咋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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