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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保守派大臣纷纷响应:“臣复议。” (5)

  快穿之拯救男配进行时

他好像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眼睛越过两人,直直的看向了地上伤痕累累的安宴。


空虚了许多年的心,一瞬间就满了。


章节目录 66.退隐暗卫攻vs闲云野鹤受三(倒v结束)


楚清一整夜都没睡, 心慌的厉害, 他觉得有什么让他无能为力的事情发生了,心疼的厉害。.


楚清从小就觉得他忘记了什么东西,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从小到大的记忆从未出过错,这些疑惑一直存在他的心中, 他从未对师傅提起。


后来师傅去世了, 他外出历练的时候认识了秦淮, 他明明内心很抗拒,却不由自主的和秦淮做了好兄弟, 后来发现秦淮的性格挺对胃口也就不再纠结, 真正的把秦淮当做了兄弟。


但是他的心很空,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他在等一个人,可是他又不知道他在等谁,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是不是他有病,妄想症太严重才会凭空幻想出这许多来。


也多亏他心智坚定,不然他早就崩溃了。


这一切只在内心存在的幻想,在今夜突然就变成了现实。


看到地上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时, 他就知道他等到了。


至于旁边两个人, 那是谁, 不认识。


……


安宴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 他费力抬起身体, 看向身上的伤口, 伤口已经包扎起来了。


床边趴着一个人,只看得见一个后脑勺,但是安宴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的清清!


他虽然只是半个多月没见楚清,但是这样年轻的楚清却是几十年没见了,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楚清的头发,他心中又喜又苦。


喜他又找到了爱人,苦的是他又要重新攻略老婆。


安宴挪了一下身体,想靠近楚清一点,好好看看他的爱人,可是这轻微的动作却惊动了楚清。


楚清头动了一下,醒了。


安宴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就在他手缩回去的一瞬,楚清抬起了头。


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看起来很疲惫,安宴知道他应该是熬夜为他们三个治伤了,有些心疼。


他在楚清开口之前先开口了,他义正言辞的道:“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日后若有差遣,在下绝不推辞。”


楚清眼睛里的迷蒙散去恢复清明,听到他道谢,温和的说:“道谢就不必了,治病救人是我们做医者的本份。”


安宴看他温温和和的样子,稍微有些不适应,他还没见过脾气这么好的楚清呢,哎,老婆性格总是在变,好不容易适应了,老婆又换马甲了,无奈啊。


安宴文绉绉的回道:“恩公大义,在下自愧不如,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楚清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就是觉得眼前这人说话不该是这样的,他咳嗽一声回道:“不必叫我恩公,我叫楚清。”


说完这句又接着问道:“你既已醒来,性命应是无碍了,也多亏你的身体强壮,熬过昨夜醒了过来,否则即使神仙来了也难救。”


说着说着就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


楚清对他为何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闭口不言,不多问半句,只跟他说他的身体情况,虽然他无比好奇,甚至还有些恼火,觉得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搞成了这副重伤的样子。


楚清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对第一次见面的人竟然会这么关心,有些生自己的气,所以语气才会变得冷淡。


安宴敏锐的察觉出了楚清的小情绪,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下意识的顺毛捋:“楚大夫医术卓绝,在下这么重的伤也能妙手回春。”


这句话稍微缓解了楚清心中的气愤,心中还有些自得,他正要说话,却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他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任谁夸他无数句神医在世,他都不会有自得这种情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干脆站起身来,干巴巴的对安宴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你好好养伤,不要乱动,我去看看你另两个同伴。”


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安宴莫名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不解,清清怎么会是这样的表现,他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


系统半天不回话,安宴又叫了一声:“系统?”


“我在,你说。”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好像紧急赶到似得,安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系统在搞什么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清清是不是快想起来了?”


系统:“不错,他的灵魂已经逐渐强大,记忆也逐渐苏醒,大概下个世界他就能想起一些了。”


安宴大喜:“那他现在是不是能记住对我的感情了?”


系统:“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安宴只觉得心间的孤独都化了大半,他的清清,终于要想起来了吗?


几百年了,他一个人背负着两人的感情都几百年了,他以为他可以一直坚持下去,即使楚清不记得,他也可以一个人把这条路走完,直到楚清恢复记忆,他原以为没那么快的。


可是系统告诉他,下个世界清清就能想起一部分了,并且这个世界楚清也是爱着他的,只是忘了他。


安宴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值得了,这一切都值得了。


系统看着蠢宿主那似哭似笑的表情,嫌弃不已,觉得还是它的001比较好。


安宴伸手捂住心脏,心跳的太快有些疼,按的有些重了,伤口又有些渗血,他却毫无所觉。


他把心中的计划推翻,原想一点一点攻略楚清的,但是却得知楚清已经能记住对他的感情了,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让楚清主动一次!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后楚清想起来了,他们会自动进入老夫老夫模式,哪里还能享受这种待遇。


安宴为自己这个决定拍案叫绝,他觉得自己是在是太机智了,这么好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安宴太激动了,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楚清追求他的画面,然后他在矜持的拒绝楚清几次,最后再勉为其难的答应楚清,这画面,美得安宴脸都变形了。


主要是原主平时不笑,有些面瘫了,此时做出笑模样来就有些怪异。


楚清端着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嘴角抽搐一下,再次怀疑自己的眼光,他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真的是这个疑似有病的人吗?


他走到安宴床前,把药递给安宴:“喝药了,你的伤还要……”刚说到一半他就看到了安宴胸口的绷带渗出的血迹。


紧张的问:“怎么回事,你的伤口怎么又出血了?”


安宴对楚清露出了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小声道:“没事,刚才想喝水,却不小心……”


楚清生气:“想喝水不会叫我吗?”


说完把药放下,去桌上倒了杯水喂安宴喝了,然后又把药端过来喂他喝下。


安宴美滋滋的享受着爱人的服侍,开心得脸又变形了。


楚清看不下去,又不好叫他别笑了,干脆道:“下次要喝水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安宴连忙陪笑:“在下只是怕麻烦楚大夫。”


“医者父母心,我既然救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你不必如此拘谨。”


楚清有些讨厌他如此见外,他正想叫这人的名字,却突然想到他还不知道,他问安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宴。”


楚清低喃着这个名字:“安宴?”


好熟悉,一股呼之欲出的熟悉,突然另他失了语。


他憋不住话,干脆问安宴:“我为何会对你如此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问完他又低声自我否定道:“不对,不对,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宴身具内力,楚清的自言自语声音虽小,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不忍心楚清如此纠结,干脆道:“说不定我们上辈子见过呢,也许我们还是好‘兄弟’也不一定呢。”


楚清恍然,他觉得一切都有了说法,但他不认同安宴说的“兄弟”,他私心里觉得,他们上辈子如果认识,大概比兄弟还要亲密。


因为他一见到这人就觉得心怦怦跳,心中又酸又涨,还欢喜的难以自持,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想不通,打算去问问秦淮,他到底是怎么了。


但在此之前……


“你在这里老实待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擦擦,脏死了!”


安宴:……


……


靖安侯府


楚清在秦淮院子里的树下与秦淮下棋,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秦兄,我心中有一疑问,想请你帮我解答一二。”


秦淮放下手中的棋子,感兴趣的催促道:“还有你楚大神医解不了的迷题?快,说来听听。”


楚清懒得计较他的打趣,慢慢开口道:“若是有一个人,你一见到他就满心欢喜,脸红耳热,不见他又心里惦记着,做什么都会想到他、担心他……”


说着说着俊脸难免带上了一股羞涩,秦淮看的心中叹为观止,他这义兄平日里最是温和洒脱,他何时出现过这幅表情。


他呆呆的看着楚清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他打断楚清的话,总结道:“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怎么了,你这是喜欢上人家了吧?说罢,是哪家的姑娘,我这就跟你去提亲,兄弟我够意思吧?”


楚清大惊失色,顾不上秦淮说的提亲之类,脑海只剩下两个字,提高声音问道:“喜欢?!!”


章节目录 67.退隐暗卫攻vs闲云野鹤受(三更合一)


秦淮奇怪的看着他, 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说的那些症状确实是喜欢啊。”


楚清也算是潇洒的一代神医, 对那些世俗礼教不太放在心上,却也从没想到他会对一个男子产生感情,他呆在当场。


半晌, 他才放下手中的白棋,站起身来背手看向医馆的方向, 低低自语:“喜欢?这就是喜欢吗?可是我才第一次见他啊。”


他捻住树上掉下来的叶片, 陷入了沉思。


秦淮看他这一系列举动纳闷不已, 突然他灵光一闪,手中的折扇一拍脑门, 大声谴责道:“我说大哥, 你别是不想对人家姑娘负责吧?啧啧啧, 你真是……”


楚清脸一黑:“你胡说什么呢?你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秦淮摇头晃脑的道:“若是按照你平日里的性那副洒脱性子,若是你真的有了意中人, 就算不马上去提亲也会喜不自胜,怎会如此低落。”


这就是秦淮能与楚清聊得来的缘故了,楚清看似温和,实则疏离, 对心事总是藏的很深, 可是秦淮却总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所以合拍的两人才能成为兄弟。


楚清一笑,对秦淮道:“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


秦淮“唰”的打开折扇, 问道:“一半?那另一半呢?”


楚清转身看他一眼, 潇洒一甩袖, 走出好几步才大声道:“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就把那坛杜康送给你!”


秦淮大喜:“当真?”


楚清停下脚步侧过头道:“当真!”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


安宴这两天在医馆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舒心的他都忘了乙三乙四的存在,如果不是乙三乙四撑着受伤的身体来找他,他还真想不起来了。


乙三:“统领,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乙四:“是啊统领,您伤的那么重,我们都以为您……”


安宴面瘫着脸道:“我没事,你们的伤怎么样了?”


乙三:“回统领,我们也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楚大夫,楚大夫真是厉害,统领这么重的伤也能治好。”


安宴心中得意,那是,他老婆能不厉害吗?


安宴心情很好的道:“你们俩伤好了就各自去谋生吧,不必再跟着我。”


两人齐齐惊呼:“统领!!”


“还请统领收回成命!”


安宴淡淡道:“既然从那个吃人的地方出来了,就不必再跟着我了,以后好好生活,娶妻生子,过你们想要的生活。”


乙三乙四忍着伤口作痛,对安宴“咣”的跪下:“统领,我二人在宫里这么多年,早已忘了在外面该如何生存,如果统领执意跟我们走,这是在要我们的命啊!统领就让我们跟着您吧!”


安宴听完不置可否,笑话,要说谁都会有饿死的可能,暗卫还会饿死?


暗卫从小要学的可不只是杀人,求生能力谁也比不上暗卫,二人如此说辞不过是想留下来罢了。


安宴听他们如此坚决,也不再劝,只道:“起来吧,你们要跟就跟,随你们吧。”


“多谢统领!”


二人搀扶着站了起来,走到安宴床边坐下,乙三小声问安宴:“统领,燕王虽已死,但是谋反一案皇上定会彻查,会不会发现我们没死?”


安宴拿过床头的书,闲闲翻了起来,随意道:“不会,老皇帝没那个功夫查我们是真死还是假死,几个暗卫而已,死了就死了,你以为你有多重要。”


乙三乙四听完都不免有些黯然,他们再怎么说也为皇帝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如今“死了”却无人在意,心中怅然无比。


安宴抬眼看到这两人的表情,难得心情好的宽慰道:“你二人不必如此,想想宫里的那些同僚,你们已经很幸运了,你们既然已经出来了,就给自己取个名字吧,乙三乙四听着不好听。”


乙三乙四再次异口同声:“求统领赐名。”


他们都是很小就被送到了暗卫训练营,对自己曾经叫什么早已经忘记了,所以听安宴这么说,干脆就让安宴给他们取一个好了。


安宴想了想,道:“我如今名为安宴,你们以后不必再叫我统领,既然你们要我给你们取名,那乙三更名安逸,乙四更名安卓吧!”


“谢主子赐名。”


这名字取的随意,乙三乙四却是开心不已,但是暗卫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多年来表情太单一,导致表情管理系统有些迟钝,一笑脸就扭曲,典型的笑比哭还难看。


安宴看他们的表情突然一个激灵,连忙对安逸说:“乙……安逸,你去把镜子给我拿来。”


安逸一头雾水,拖着伤体拿了镜子递给安宴,安宴接过模糊的黄铜镜,对着镜子笑了一下,然后镜子里映出一个与刚才二人如出一辙的扭曲表情……


镜子“啪”的掉在床上,安宴死机了。


所以说他这几天对着楚清自以为帅气的笑容都是这幅鬼德行?


楚清会不会以为他有病?


安宴欲哭无泪,他还打算让楚清追他一次呢,这就遭遇了滑铁卢,他恨啊。


安逸安卓眼看他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似得的表情迅速灰暗,着急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安宴无力的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两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楚清回来时就看到安宴萎靡不振的样子,他心中一紧,以为安宴伤口又裂了,几步上前拉开安宴身上的被子就要看。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声音里的着急让安宴恢复了精神,看样子即使他笑起来不好看楚清依然是紧张他的,感动。


他松口气的同时还配合楚清撩他被子的举动,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楚清看了他的伤口,确定没有出血,收回手抬头看他:“既是伤口没有裂开,为何一副萎靡的样子。”


安宴收回眼里的爱意,面瘫着道:“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楚清有些不悦:“既是受伤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保持心情愉悦对伤口恢复有好处。”


安宴赶紧点头,想对他笑笑,突然想到镜子里那张脸,嘶……


楚清有些疑惑安宴为何不笑了,虽说那笑脸确实惊悚了些,但看久了也别有一番可爱的味道。


楚清心中感慨自己真是没救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表情可爱,看样子秦淮说的是对的,他就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他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办?他从小在神医谷长大,师傅并没有教过他世俗礼节,只告诉他随心而行。


直到出谷后遇到了秦淮,秦淮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侯府众人也因为他不通礼节拿捏过他几次,所以如今他已经不会再犯那些错误了。


但是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肆意洒脱的人,对他喜欢安宴这件事,他接受的很快,并且在进门之前就做好了决定。


他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出现了,他不想放手,他本能的知道,这个人他一定要紧紧抓住,这是他人生的唯一意义。


他遵从本心,决定对安宴好一点。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安宴觉得他到了天堂,楚清对他好的不可思议。


每天亲自喂药不说,连饭也顺手喂了,还打了个轮椅每天推他出去晒晒太阳,还给他念书听,还自热而然的就把称呼变成了“阿宴”。


楚清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灵魂的牵绊,他的灵魂深爱安宴,所以如今慢慢强大的灵魂逐渐影响到了本身,但楚清不知道,他只以为他越来越喜欢安宴是朝夕相处的缘故。.


他对情爱一事好似天生就懂,从不会有什么晦涩,他知道如果要讨好一个人就要先对他好,看安宴就知道了,被他的好“逐渐软化”,从一开始的疏离感激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安宴成天装大尾巴狼,做足了姿态,然后看着楚清为他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来,这心情一好,伤好的自然也就快,眼看他的伤已经愈合,他假模假样的要告辞了。


趁着楚清给他送药来,安宴开口了:“楚兄,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多有打扰,我也该告辞了。”


楚清端着药碗的手愣住了,是啊,安宴的伤已经好了,他,也该走了。


他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静了片刻后干巴巴的挽留道:“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还是要把伤养好再说吧。”


安宴也没真想走,楚清挽留了他就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那我就再打扰你一段时间了,等我伤好了再走。”


楚清心慌的厉害,他胡乱答应一声后,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交代小厮把安逸安卓的药煎好送过去,楚清去库房里拿了一坛酒就直奔靖安侯府。


进门时还遇到了大房嫡子,被白了一眼。


楚清懒得同这草包计较,若不是有他娘在,他哪里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楚清理都不理他,径直去了秦淮的听雪阁。


侯府家大业大,秦淮作为二房嫡子,待遇自然是很好的,听雪阁里装饰的很是雅致。


但楚清可没这个心情看这些东西,他一股风般冲了进去。


抓住一个小厮就问:“你们少爷呢?”


小厮:“少爷在书房里看书。”


楚清放开他,直接去了书房。


他“咣咣咣”的敲门,秦淮扬声道:“是大哥吧,进来。”


楚清进去后,秦淮果然在看书,他把秦淮手里的书抽走,然后把杜康递到了他手里。


对他道:“不用你猜了,杜康给你,你帮我想个主意。”


秦淮楞楞的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酒,选择先把酒抱紧。


这才带着一脸喜意道:“说吧,什么事?”


楚清稳了稳呼吸,直接说道:“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秦淮一听这话,大惊失色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你你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不行,绝对不行,我只喜欢女子的,你死心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楚清:……


“你在想什么呢?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


秦淮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我,到底是谁这么倒霉被你喜欢上了?”


楚清再次脸黑,抢过他怀里的杜康就要走,秦淮连忙叫他:“哎哎哎,别走啊,你说你说,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你说出来小弟帮你想想办法。”


楚清停下脚步,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也不放下酒,就这么抱着,踌躇半天后说道:“他要走了,你帮我想个办法留住他,若是留不住他,我会和他一起走。”


楚清也是被安宴突然的告辞吓到了,他从来没想过安宴会走,他潜意识里觉得安宴绝对不会离开他,他也就自然而然的从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今天安宴突然说要走,他就有些慌了。


他脑子空白,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安宴留下来,可是怎么留,他根本就想不出来。


慌乱之际他突然想到了秦淮,秦淮向来一肚子的坏水,他应该能想到办法,所以楚清就直奔他这里来了。


秦淮看到楚清认真的神色,这下也不跟他插科打诨了,他正色道:“大哥,你是认真的吗?”


楚清点头:“自然是认真的。”


秦淮站起来对楚清说:“容我想想。”


说完绕过书桌,走到了窗边,站在原地沉思了良久。


楚清在他背后站着,他自己也在想,但是脑子像是生锈了一样,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都是什么把他迷晕了关起来这一类的想法。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秦淮了,希望他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


秦淮想了一阵回过头问楚清:“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主要是我对他根本就不熟啊,要不然你带我去看看他吧,了解一下他的性格说不定我就能想到办法了。”


楚清答应一声:“这样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秦淮:“哎,你先把杜康给我啊。”


楚清:“等你想出办法来再给你。”


秦淮:“小气鬼!”


……


安宴在和楚清说完那番话后,毫无负担的拎着一把小锄头去了楚清的后院,楚清在医馆后面开了点地种了些草药,这段时间楚清忙着照顾他,还要在前面看诊,都没时间照顾这些草药了。


安宴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帮楚清除除杂草,他在后院拔草拔的热火朝天,安逸安卓想帮忙他还不让。


两人就直挺挺的站在旁边看着安宴拔草,画面既和谐又怪异。


天气有些热,安宴干脆就把衣服给脱了,露出了精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覆盖在匀称的身体上,身上还有着很多伤疤,最明显的就是胸前刚长出新肉的伤疤,其次是一道从腰上蜿蜒到了脖子的陈年伤疤。


汗水顺着安宴刚毅的脸上落下,一路滑落到了腰上,要落不落的,看起来既硬汉又性感。


楚清和秦淮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楚清条件反射一把把秦淮转了个身,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安宴。


做完这个动作他就看见了安宴旁边的那两个木头桩子,酸意一下冒了出来,平日里看着还成的两人也变得碍眼无比。


他走过去拿起安宴丢到安卓手里的衣服,给安宴披上了,温和道:“你伤口刚刚长好,就不要做这些事了,我会叫下人来处理的。”


安宴闻言抬起头:“我只是想给你帮帮忙,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了,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事情,否则心中不安稳。”


楚清听完笑了,他本就俊美,这一笑更是好看的让人看呆了去。


看呆了安宴,也看呆了秦淮。


安宴看呆是因为心中爱恋楚清,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的心弦。


秦淮看呆却是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楚清,从里到外泛着荡漾……


他觉得有些没眼看,他这兄弟是栽了,看样子还栽的不轻。


秦淮移开视线不再看楚清,转为观察安宴,然后他就看见了安宴眼里的痴迷与情深。


他瞬间明了,感情人家这是两情相悦啊,他还瞎操什么心。


但是既然楚清要和这人在一起,还是要探探这人的底细的。


他在心中暗自做了决定。


而楚清却没他那么好的眼力,实在是他一面对安宴就会下意识的羞涩,不怎么敢直接面对安宴的视线。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暧昧而黏腻,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似得,看不见周围其他人。


秦淮只看着这俩人都觉的齁,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如果他身在现代,他就会知道这就是狗粮的味道了,恋爱的酸臭味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抵挡得住的。


他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咳嗽两声,打断了他们旁若无人的气氛:“咳咳,大哥不给小弟介绍一下这位吗?”


楚清这才如梦初醒,红着脸对安宴道:“这位我结义兄弟秦淮。”


又转过头瞪了秦淮一眼才跟他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安宴。”


那两个名字从他口里说出来都带着缱绻,秦淮牙都快酸倒了,对着安宴一拱手:“久闻安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安宴一晒,还久闻大名,你在哪里听到的大名,皇宫吗?


他笔下的这个男主大概是所有的男主里最会说话的了。


他也一拱手,干脆利落道:“秦兄有礼了。”


秦淮一直在观察安宴,但是接触时间太短,看不出什么,所以他对安宴说道:“既然安兄是我大哥的朋友,那也是我秦淮的朋友,今日相识也是缘分,正巧大哥送了小弟一坛杜康,今日我们定要喝个痛快,如何?”


安宴再次腹诽:自来熟得有些过分了吧,第一次见面就约酒?


安宴依然惜字如金:“如此甚好。”


楚清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就约了一顿酒,心中暗怪秦淮,叫他来帮忙想办法,他却还惦记着他的酒。


但他还是叫过下人让他们准备酒菜,他心中还对秦淮抱有希望,毕竟他鬼点子多,说不定真能帮上他也不一定。


……


“安兄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哥这杜康可不是一般的酒,这可是望海神医按照古方酿制了十八年的好酒,我求了大哥好久他都不愿意分我尝尝,我今日也是托了你的福了。”


酒桌上的秦淮一沾了酒就开始喋喋不休,别以为这是他喝醉了憋不住话,作为亲手塑造这个人物的安宴却知道这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这一招在原文中可是坑了不少人。


但他这招对安宴可不管用,他顺着秦淮的话道:“味道确实不凡。”


楚清浅酌一口,余光看着安宴,耳朵微红,杯里的酒是何滋味一点都没有尝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安宴。


安宴坐的稳稳的,对楚清的视线享受不已,也不拆穿,只暗自得意不已。


被心上人这样看着的感觉真是美好啊。


正荡漾间秦淮说话了:“安兄,小弟有一事不解,还请安兄不吝赐教。”


安宴觉得这个男主话真是太多了,你安安静静的喝酒不行吗,每次都要打断他和楚清之间的气氛。


“秦兄请说。”


“安兄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是有仇家追杀吗?小弟虽不才,家中也有一些小小的权利,安兄不妨说出来,小弟说不定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他这话就是在打探安宴的底细了,他始终不太放心安宴,觉得安宴突然一身是伤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对比一下安宴出现的时间,又刚好是燕王谋反之际,他担心安宴是叛党。


若真是如此,到时怕是会连累楚清。


安宴也有心借秦淮之口说出他的底细,之前他几次想跟楚清说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楚清从来不问,他也就没有机会提起,现在秦淮问了,他也就有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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